当爹的没有干成的事情,就让儿子实现……还有杨雪,她跟林跃没有领证就没有结婚,可是除了领证外,夫妻该干的事情他们都干了。
骆玉珠强压内心憋屈:“他叫什么?”
她现在的心态是林跃过得好,她就不开心,林跃吃瘪,她做梦都会笑醒,她拿林跃和陈婷婷订婚的消息恶心杨雪,人家扭头给她看俩人生的宝宝,这可真是太艹了!
杨雪随口作答:“杨思跃。”
杨思跃?
这……小家伙的父亲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孩子……是你跟林跃生的?”
“……”
杨雪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不敢回答是吗?”骆玉珠冷笑道:“有胆子在我面前显摆你生了孩子,却害怕我把他的亲生父亲的身份传出去,杨雪,你可真是够……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精分?”
“玉珠,你想干什么?别拿孩子做文章,给自己积点德行不行?”陈江河感觉自己快被她折磨疯了,二十年前拿林跃截胡陈家村人卖大麦的事做文章,扇动大家去找人家孤儿寡母讨说法;十年前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造假诬陷陈玉莲;前不久还把林语堂招来义乌,最后把人给坑进监狱里;眼下又要打杨雪才满三个月的孩子的主意,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骆玉珠说道:“她都不怕,你怕什么?”
杨雪笑着说道:“是啊,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她的态度搞得俩人有点不知所措。
杨思跃是林跃的私生子曝光对她有什么好处?除了把杨雪mǔ_zǐ 二人拉入舆论漩涡,被人指指点点外还能有其他展开吗?她怎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争宠?
骆玉珠想到一个可能,帝王家讲母凭子贵,搞不好杨雪要用儿子来宣誓对林跃的主权。
可是不对啊,刚才讲到陈婷婷和林跃订婚的事,她并没有流露出嫉妒或者不爽的情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卡察。
就在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小于从外面走进来。
“不是叫你没事别进来吗?”
陈江河一脸不爽,不只是嫌小于打扰了他们的谈话,还因为这家伙把他卖了,如果骆玉珠没来闹场,搞不好他已经跟杨雪签完协议了。
“董事长,我……这……真的有要紧事。”
小于很为难,一个董事长,一个总经理,以前俩人一条心,根本不用费神站队,现在夫妻二人理念向左,搞得下面的人也不知所措,本着董事长有怕老婆的例子在前,他才做了那样的选项。
陈江河阴着脸道:“什么事?赶紧说!”
小于看看隔岸观火的杨雪,走到陈江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什么!”
陈江河听完大怒,一巴掌拍在桌面,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骆玉珠吓了一跳,面带质问看过去。
这么多年了,她还没见陈江河像现在一样愤怒过。
“你教出的好儿子!”
陈路?
不可能,别看家里有钱,陈路在学校里一向老实,从来都是别人欺负他,不可能捅出大篓子。
不是陈路,那是王旭?
可是不对啊,王旭最近更老实,自从陈婷婷给了他一巴掌的视频传到网上去,大儿子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戳着嵴梁骨议论,这几天一直宅在家里,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能惹出什么事端?
想起这个,她的气也不顺。
是,王旭说话是难听,可是陈婷婷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他一巴掌,闹到派出所怎么也要道歉认罚的,可陈江河怎么做的,勒令王旭不予追究,就这么便宜了陈婷婷。
凭什么自己儿子挨了打还得认怂?
“陈江河,你朝我吼什么?”
“吼什么?我……”陈江河刚要问她有没有找网络水军炒作这件事攻击林跃,想到自己老婆的脾气,面对杨雪这样的死对头,即便做错了也不会认,一定会跟他死磕到底,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回去找王旭算账,便没有道出后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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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玉珠一看陈江河怂了,声音又拔高了一些:“说啊,你倒是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她不能在杨雪面前弱了气势,毕竟当初杨天赐是把陈江河选为女婿的,她得表现得盖过杨雪一头,才配得上现在的身份。
“……”
就在陈江河进退失据,秘书小于一脸尴尬之际,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往他们所在的会议室走来。
因为门被小于打开,外面没人拦着,来人非常轻松地进入房间。
走在最前面的是林跃,后面跟着张学,第三位是李铭。
骆玉珠眉头一皱,那张一星期恨不得做八次spa的脸覆上一层寒霜,她刚要问那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过来,走在后面的女人三步并做两步,到她面前话也不说,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扇下去。
啪……
短发飞了起来。
高冷色的口红都被抽花了。
因为穿着高跟鞋,比不得平底鞋平稳,而且这一巴掌抽得很重,骆玉珠直接趴到了会议桌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打她的人。
刚才那一巴掌下去,张学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丧脸。
“嫂……嫂子,你……你这是……为什么?”
陈江河慌了神,完全没有想到张学来到这里后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他媳妇儿一耳光。
张学偏过头去,决然地看着他:“陈江河,不要叫我嫂子,我不是你嫂子,从今往后我们两家恩断义绝。”
丢下这句为两家关系判处死刑的话,她提着包走了,仿佛一刻都不愿意跟骆玉珠和陈江河相处。
“陈江河,我对你很失望。”林跃正色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留丝毫颜面,如果陈家有朝一日家破人亡,也都是你娇惯纵容妻儿任性妄为的恶果。”
他丢下这句话,同样转身离开。
骆玉珠一脸怨毒地看着他的背影,恨声吼道:“陈江河,你就打算这么傻站着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