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稍作思考,然后说道:“卢叔,关于怎么对付他的问题,我已经想好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是当心省里这边会不会有什么阻力,毕竟我们现在****??”
说到这儿,朱一铭停住了话头,他相信卢魁能懂他的意思。
卢魁伸手将烟灰弹落在烟灰缸里,然后开口说道:“这事只要你在市里做实在了,省里这边不会有任何阻力的,我们和那边尽管不对付,但他还不至于到是非不分的程度,但你一定要记住,在这中间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的话,极容易授人以柄呀!”
卢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沉重。从目前的情况来说,显然不是大动尴尬的时候,那边马启山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呢,对方上次到泰方市去应该就是有所企图的,只不过被朱一铭堵住了嘴,没能发出声来。
卢魁相信只要一有机会,对方是不会和他们客气的,既然如此的话,他们就要尽量不给对方这样的机会,让他有想法也只能憋在心里。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支持朱一铭动元秋生呢,这里面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元秋生的事情做的太过分了,为党纪国法所不容,人人得而诛之;其二,这对于朱一铭来说,是一次难得的锻炼机会,即使出问题的话,他的级别不算太高,出发点又是正确的,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尽管心里已经同意了朱一铭对于这事的处理,但该强调的,该提醒的,卢魁还是一着不让。要想锻炼对方就必须给其压力,如果现在他直接对对方说,你只管去搞,就算出了问题的话,我来帮你顶着,那还怎么起到锻炼的目的呢?
朱一铭听了卢魁的话以后,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严肃地说道:“卢叔,您放心吧,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宁可悠着点,我也绝对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的,那样的话,我也对不起死去的人。”
卢魁知道朱一铭话中指的泰方市的前任常务副市长古尚志,对此,他还是很有几分欣赏的,做官如做人,做人得讲良心,做官同样也得讲良心,否则的话,你这个官迟早得出事。
想到这以后,卢魁微微点了点头,冲着朱一铭说道:“崔部长对这事也很关心,你是不是也抽空过去一趟,多听听老同志们的意见和建议,对于我的工作是很有帮助的,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朱一铭很意外,卢魁竟然也知道崔楷文关注着古尚志的事情,来两人之间有过交流。在这之前,他一直没有把这事告诉卢魁,主要担心对方有想法,官场最忌讳的就是两面三刀,朱一铭可不想因为这事使得卢魁对其有什么误会。现在对方主动提起这事,那他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开口说道:“我已经和崔部长联系过了,他明天早晨要去医院体检,约好了下午过去。”
“行,到时候你稍微早点过去,以示对老同志的尊重。”卢魁说道。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心里很是感动,对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就完全把他当作一个子侄辈待的。虽然因为岳父的关系,郑、卢两家走得很近,朱一铭平时也称呼卢魁为叔,但称呼是一回事,遇到具体的事情则又是另外一回事。卢魁今天这样的表现,显然是对其前一阶段面对马启山、赵奎杰的精彩表现的一种肯定。
在体制内,站队很重要这是大家的共识,但站了队以后的表现同样很重要。你站了队了就等于加入了一个或大或小的圈子,在这个圈子当中有一个主导者,其他人都分布在这个主导者的左右。你要想在这个圈子里面受到重用,那就必须拿出能力和表现来,否则的话,圈子内的主导者凭什么对你另眼待呢!
难道真如-< >-中描写的那样,你身上有股王八之气,只要虎躯一震,所有人都要唯你马首是瞻吗?那是小说,在这现实世界中,尤其是华夏国的体制内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要想上位,可以,拿出你超越常人的表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