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诚表示,等朱一铭回应天的时候,他一定要和对方好好喝一杯,来个一醉方休,才能表达他内心的喜悦。
朱一铭当然没有意见,开心地答应了下来。
晚上,朱一铭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对方也是询问他这件事情,不过他和吴天诚的天都却截然不同。她问丈夫究竟是怎么回事,并提醒他,对方毕竟是副省长的公子,他这样做了,会不会有什么后患。
朱一铭听了妻子的话以后,便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对方。
当郑璐瑶得知原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事是华运卖场有错在先,并且朱一铭也是代表市里去处理这件事情的,至于说最后的处理那也是泰方市委做出的决定。就算赵奎杰心里不爽的话,这事也怪不到朱一铭的身上。
朱一铭和妻子说好,他估计要到年三十左右,才能回去。
郑璐瑶对此倒是习以为常,从和朱一铭相识、相恋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她也没什么抱怨的。丈夫能回来过春节,她就很知足了,至于说三十回来,还是二十九回来,她倒无所谓。
临挂电话之际,郑璐瑶突然说,她想把爸妈接到应天来过年。
朱一铭很清楚妻子口中的爸妈指的是他的父母,因为说道她的父母时,郑璐瑶总喜欢用我爸、我妈,他为此还曾经取笑过对方。
郑璐瑶还说,老两口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孙子了,一定非常想念,往年他们回去也是来去匆匆,待不了几天就要回应天了,今年,她想让他们好好在应天呆几天。
媳妇能想得如此周全,朱一铭当然没什么说的了,他嗯了一声以后,说道:“行,这事我来安排。”
郑璐瑶听后,连忙说道:“你忙你的事情吧,这事我来做,等再过两天我和爸妈联系一下,然后,到二十五以后,和小婷一起回去接他们二老。”
朱一铭见妻子已经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便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又聊了一些夫妻间的私房话以后,便先后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觉得有必要提前和父母说一说这事,他对于朱国良、韩春秀老两口再了解不过了。他们并不喜欢去儿子家里,别说去应天,就是大哥在周西城里的家,他们也很少过去。每次问道他们原因,他们总是以不习惯,待在这没事做,像个呆子似的,但朱一铭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是为了怕给儿女们添麻烦。
报纸、杂志上经常会出现一些什么中国的父母把孩子管得太死了,要像外国人那样舍得放手,这样才能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之类的话语,朱一铭对此很不以为然。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当中,要说父母对孩子最为关心的,华夏人要是称第二的话,没有哪国人敢称第一。
孩子小时候就不说了,有句话虽然夸张,但也基本能说明华夏父母的态度,那就是捧在手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等子女们长大成人以后,做父母的依然会默默关注着,他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儿女的年龄再大,在父母眼里永远是孩子。他们不期望子女能为他们做什么,有时候,哪怕只是一句问候,一个电话,都会让他们开心许久。
想到这的时候,朱一铭发现他的眼角竟有几分湿润之感,他拿出手机来,想给父母拨个电话,上面先是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不打扰父母休息,他决定明天再打。[(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