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市长你忙,我先过去了。”朱一铭说完这话以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了市长办公室。
朱一铭离开以后,元秋生站起身来,拿起桌角上的一份文件,用力砸了下去。只听见嘭的一声,文件散落开来,满桌子都是。
朱一铭回到办公室以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仔细捋了捋,他觉得这事做得没错。他和元秋生之间在这之前就已经矛盾重重了,他不光和梁之放联手搞了对方一下,尤其在齐云的事情上面,更是让对方吃了一个哑巴亏。
既然这样的话,索性挑明了干,他虽不能撼动对方政府一把手的地位,但对方也不见得就能把他怎么样,尤其通过这件事情以后,对对方的权威更是一个打击。朱一铭一点也不担心元秋生不就范,他也听说了新晋的马省长对于泰方市的旅游项目很感兴趣,极有可能会搞一个专项的调研。
这个消息是前天晚上卢魁特意通电话通知他的,对方的意思是让他做好充分的准备,防止马启山借机搞事。朱一铭结合元秋生这两天对于这事异常关心,完全可以判断出他应该也得到这个消息了。
既然如此的话,他还真不担心元秋生继续强硬下去,那样的话,最终倒霉的极有可能是他。这也是今天朱一铭异常淡定的原因,他心里很清楚,这对于元秋生来说是一场没必要赌,也输不起的赌局。朱一铭已经打定主意和对方闹翻了,这样好的机会,要是不加以利用的话,那不是傻吗?
元秋生在办公室里异常生气,他绝不甘心就这么输给朱一铭了,那可不是他的风格。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朱一铭非常强硬,而旅游这一条线上的魏美华、黄琴都是对方的人,这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这之前,旅游局是一个舅舅不亲、姥姥不爱闲得蛋疼的部门,黄琴虽然屡次表达要站队的意愿,但他根本就没有给对方机会。人家愿意跟在你后面混,你总得有所表示吧,元秋生正是因为不知该给黄琴什么好处,所以才不肯接纳她。对方毕竟是前任市长、人大主任的闺女,你不接纳她也就罢了,你要是同意她站队,却一点好处不给,这可有点说不过去。
现在元秋生感觉到了一丝后悔,早知道就把黄琴拉拢过来了,此刻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尽管大主意是朱一铭拿的,但具体实施无疑是黄琴出面的。试想一下,对方如果是他的人,那朱一铭在那空口说白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黄琴的问题以后,元秋生的脑海里猛地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既然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他对着干,自然是有所依仗。不管这钱给不给,他都得给点颜色给黄琴瞧瞧,否则谁还会把他这一市之长放在眼里。
要动朱一铭不容易,人家和他一样是省管干部,他根本插不上话。要搞黄琴的话,那可就容易了,只要和梁之放商量好了,朱一铭就是想要维护也不可能。至于说借口,连想都不要想,现成的就有,目前泰方市正在大张旗鼓地进行旅游项目开发,作为旅游局长不光私自让在建项目停工,并且带着一帮人出去游山玩水。这事可是可大可小,要是较真的话,把她这个旅游局长撸掉都不是没有可能。
元秋生虽然打定了主意,但却并不准备立即去找梁之放。那样的话,显得他的心胸太狭隘了,一点肚量都没有,刚和朱一铭闹了矛盾,立即就去和市委书记商量要动人家的人。他是一市之长,也算是高级干部,怎么能做出这等睚眦必报的事情出来呢,那也太掉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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