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略一思考,就知道对方所指为何了。当然关于这封信的工作,我会去做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朱一铭听了卢魁的话以后,很开心,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卢叔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办公室了,那边还有人在等我呢?”
“哦,你是说?”卢魁也是人精,这个时候,朱一铭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自然清楚其中的意思。
“是的,在您打电话给我之前,吴天诚刚打过电话给我,这会应该到我的办公室了。”朱一铭说道,“我岳父和吴伯父他们是……”
“呵呵,你小子知道的事情不少呀,行了,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卢魁笑着说道。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笑着抓了抓头,刚准备站起身来,卢魁突然面色一凝,严肃地说道:“对了,你在宝新区的时候,有没有收人家一条香烟?”
“香烟,什么香烟?”朱一铭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听了这话以后,又重新坐了下来,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卢魁听后,说道:“现在,宝新区的人说你们两个组长一人收了他一条烟,里面都藏着数额不等的华夏币。黎兆福的那条烟已经上交组织了,我和邹部长都亲眼见到的,你的呢?是他们狗急跳墙、胡乱咬人,还是你手脚不干净?人家可是有人证的,说是让你在宝新区组织部的一个同学交给你的。”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李常乐请他吃饭,到了宝新人家以后,发现唐福成和夏新明也在座,他愤而离席。李常乐紧追出来,硬要塞给他一条中华烟,他不肯收,对方还是不依不饶,最后,他板下脸来,对方才讪讪地收了回去。想不到这会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还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朱一铭想了一下,着卢魁说:“卢叔,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呵呵,你小子行呀,我问你话呢,你这么倒反过来往我身上绕。”卢魁笑着说道。卢魁的心里很清楚,朱一铭的年龄虽然轻,但是脑子绝对不糊涂,再说他很清楚部里派他去宝新区的目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收别人的钱财呢,那不是典型的脑子进水了嘛?
朱一铭听了卢魁的话,长出了一口气,这事虽属子虚乌有,但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有人成心想在这事上面做点文章的话,倒也是一件麻烦事。现在卢魁既然是这样的态度,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卢叔,事情是这样的……”朱一铭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卢魁做了一个汇报。说完以后,朱一铭略作停顿,接着说道:“卢叔,当时和我一起去的还有我们部里的司机小陈,他可以帮我证明,另外宝新人家的大堂里也有监控设备,到那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卢魁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把身子躺在老板椅里面,闭目沉思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说道:“这事就这样吧,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你那同学,这次恐怕……你们都还年青,做事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千万不能自作聪明,到头来只能是作茧自缚。”
卢魁是何等样的人,听了朱一铭刚才的那番话以后,他就知道问题的症结出在哪儿了。宝新区的那几个家伙已经完了,他们虽有拉人垫背的想法,但也绝对不敢信口雌黄,那样的话,只会加重他们身上的问题。这样一分析的话,谁在搞事,岂不是一眼就能出来了。
朱一铭听了卢魁的话以后,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卢叔,您说的话我记下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卢魁也站起了身子,说道,“这两件事情就这样吧,那边还有人等着,你去忙吧。对了,那照片什么的,你拿出来不太合适,可以直接交给找你的这位,这样的话,你就能够抽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