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听了这话以后,笑着用右手的食指轻点了两下朱一铭,然后说道:“你请的这客,想提供酒的人多着了,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的哟!”
朱一铭听后,连忙说道:“老哥,你说笑了。”
说完,便掏出烟来给朱恒和宦高远各递了一支,准备点火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变魔术似的亮出了手的打火机,朱一铭也就只得作罢了。虽说朋之间没必要讲究这些东西,但是官场有时就是如此,大家作为其中的一员,都力求做到慎言慎行。
朱一铭坐下以后,才发现他们所在包间北侧的墙,竟是一整块落地玻璃,难怪他进来以后,就觉得光线比较强。后来就只注意他们打牌了,来这儿的环境还真是不错。
三人坐在这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朱一铭至今也没有说出他的去处,其他人虽然有点好奇,但是也没有刻意去打听。人家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你刻意去问的话,那就显得有点强人所难了。
朱一铭倒不是刻意要保密,只不过不像嚷嚷的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低调两字,他一直牢记在心,这儿是应天,淮江省的权力之都,唯有小心谨慎,才能博得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此时,面对朱恒和宦高远的时候,朱一铭准备透露一点口风出来,毕竟以后在应天,和他们之间相处的机会更多一点,保留太多的话,显然有有不把人家当朋的意思。
朱一铭喝了一口茶以后,把杯子轻轻放下,然后笑着低声说道:“两位老哥,这培训班眼就要结束了,小弟以后可就跟着你们混了,还请多多提携呀!”
朱恒听了这话以后,首先反应过来,立即说道:“来老弟的事情已经定了,究竟去哪儿高就,给我们俩透露一点。”
他边说边往朱一铭的跟前凑,宦高远听了朱恒的话以后,也立即明白了朱一铭刚才那话的意思,于是也身子往前倾,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朱一铭见状,也不矫情,低声说道:“可能要去组织部混一段时间,这儿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以后可得多多仰仗两位大哥呀!”
两人听了朱一铭的话后,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互望了一眼,宦高远低声问了一句,一铭呀,是省里还是市里?
刚才朱一铭只说到组织部,并没有交代清楚是是省里,还是市里,朱恒和宦高远虽然隐隐猜出应该是前者,但还是问清楚比较放心。
朱一铭既然准备开口了,自然没有藏着掖着的道理,再说这事在省委组织部那边已经敲定,不会再有变数了。他笑着说道:“准备去大场子里去长长见识,别的干不了,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朱恒和宦高远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大有不出所料的意思。朱恒递过一支烟来,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以后我们兄弟可就指望组织部的领导多多关照了。”
这话一出,三人都会心地大笑起来,打牌的四人有点不淡定了,管方晋开口问道:“三位领导是不是有什么开心事呀,说出来,让我们这些老百姓也乐和乐和。你们说是不是呀?”
其他人听后,都出声附和起来。[(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