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朱一铭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人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裴济还是自己的领导。朱一铭想了一下,问道:“裴书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们商量的时候,并没有这个安排?”
裴济一听朱一铭的话,心里一拎,这是明显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首先称呼上面就很值得玩味,裴书记,不是书记,更不是老哥,显然是一种比较生疏的叫法。后面的话就更明确了,我们商量的时候,没有这个安排,现在却有了,这不是我们商量的结果,是你裴济一个人的主意。裴济听了朱一铭的话后,虽说很不舒服,但也不可否认,他说的确实是实情。来要想得到朱一铭的帮助,自己必须拿出点诚意出来。
他想了一下,轻咳了两声说:“镇长,你说得没错,之前我们商量的时候,确实没有这个安排,后来下班以后,党政办的黄主任向我建议,我也没有多思考,觉得这也体现了对领导的一个尊重,于是就同意了,想不到,居然出了这样的意外,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在来朱一铭这之前,裴济就已经想好了,现在只有牺牲黄成才了,能不能保住自己。虽说黄成才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但到这关键时刻,只能丢卒保车了。
朱一铭一听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不仅把责任全都推到了黄成才的身上,而且还为没有及时和朱一铭沟通,找了个借口,说是下班以后发生的事情。其实朱一铭心知肚明,那些学生吹奏鼓号的动作那么娴熟,欢迎声那么整齐,服装那么统一,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做成这个事情,再说,还有今天上午的时间,怎么没听你吱一声。这些话,朱一铭自然不会把他说明了,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正确答案究竟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人家有心遮丑,何不给个面子,再说自己的法究竟如何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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