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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地一番思考以后,仍旧没有什么良策,不过目前有个好消息,就是把柴雪华拉过来,有柴庆奎从中作桥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关键的就是那个人武部长,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靠近他,自己和他如同两根平行线一般,没有任何交接,想要拉拢,都无从下手,真让他郁闷不已。
就目前的情况,最起码需要这个周建设弃权才行,那样的话,四票对四票,裴济和自己毕竟是*,两人联合发力,把这事定下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谁能保证这个人武部长到时候会弃权呢,万一他被袁长泰他们拉拢过去,到时候,根本就没有自己这边什么事,五对四,这项计划直接就给否决掉了。到那时候,朱一铭真不知道,自己的面子该往哪儿搁了。
到了镇政府以后,朱一铭从车上下来,一如既往地整理一下衣衫,迈步向办公室走去。也不知是自己敏感,还是确有其事,一路上遇见的工作人员,都向他点头示意,脸上的笑容比往日更为卑谦,来头上有没有代字,还真是不一样。进了大楼以后,朱一铭见镇党委委员、人武部长周建设正在自己的前面,心里不禁一阵疑惑,他一般都在人武部那边上班,难得过来,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朱一铭连忙紧走两步,上前打了个招呼,周建设开始一愣,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和朱一铭有说有笑地攀谈起来。朱一铭心想,这人好像也没有传说当中的那么油盐不进,不禁对把他争取过来,多了几分信心。
上到三楼以后,周建设并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直接进了裴济的办公室。来他是来找裴济谈工作的,难怪一大早在这能见到他。也不知他有什么事情,以至于一大早就跑过来,朱一铭心里不禁犯起了疑惑。进了办公室以后,他特别留意裴济这边的动静,曾云翳可能也出了他的意思,于是轻声说了句,镇长,你忙,我在外面透会气。
朱一铭一听,心里一乐,来自己身边的这个美女秘书,不光能养眼,也确实能干点实事,尤其这种察言观色的能力,和你自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冲着曾云翳点了点头,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我刚才和人武部的周部长一起上来的。”
曾云翳着朱一铭正在认真期待他的下文,谁知,朱一铭已拿出一叠文件,认真的了起来,照此意思,已经没有下文了。曾云翳了一眼朱一铭那装模作样的劲,心想,真不知道这些当官的是怎么想的,和自己姑母一个德性,有话不直接说,非要拐弯抹角地暗示一番,真是费劲。抱怨归抱怨,领会了老板的意思,就得去执行,来只要盯住周建设就可以了,这还不是小菜一碟。曾云翳装模作样地拿一本书在手上,在走廊上晃悠,还好这一层没什么人走动,要不,准以为曾大美女犯花痴了呢!
还好只过了十来分钟,周建设就从裴济的办公室里出来,急匆匆地下楼去了。曾云翳连忙走进办公室,先为朱一铭的杯子里添满水,然后才轻声地说了一句,下去了。朱一铭抬起头来,着曾云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了。曾云翳见朱一铭这暧昧的表情,心里如装了一头小鹿一般怦怦乱跳,小脸一红,转身出了办公室。朱一铭了她的表现以后,直觉一阵莫名,心想,我什么也没做呀,她怎么满脸害羞的表情。要是此时来个人,还真以为我把她怎么着了呢,那到时候,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朱一铭在老板椅上又坐了会,估摸着曾云翳已经进了她自己的办公室了,才站起身来,向裴济的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以后,裴济自然热情地接待,现在两人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对于朱一铭的来意,裴济很清楚,不等他开口就直接说道:“刚才人武部那位是过来请假的,他妻子的肺病又犯了,情况还比较严重,在泯州市人医已经检查过了,结果不容乐观,他准备下午就去应天到省人医做进一步的诊断。”
朱一铭一听这话,心里一惊,来一定不是什么好病,要不也不会要到省人医去。要知道淮江省人民医院在整个华夏国,都是治疗肺病的权威所在,该院的顾沧达教授是华夏国肺病治疗的权威。老人家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了,现在仍坚守在一线,为年轻医生传经送宝,遇到疑难病症,还亲自主刀,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
朱一铭听后,着裴济,想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书记,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