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徐绩全心全意无条件的配合他在天津搞的大开发工程。
面对年三十万两分红及退休之后照样领取的高额诱惑,52岁的天津巡抚当场心脏病发,要不是贾六亲自给他做人工呼吸,恐怕徐大人就此光荣了。
搞的贾六也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给多了?
醒过来的徐抚台拉着儿子辈的总督大人,那真是热泪盈眶,千言万语汇就一句话——大兄弟,干吧!你要不干,我就干你!
得到满意答复的贾六高高兴兴去永平喝喜酒了,路上也是轻车简从,不跟从前一样走哪都要把仪仗摆出来。
如此,几天之后,贾六来到了永平府,命大队人马留在永平府城,不然带这么多人过去容易吓着男方。
贾六是真心来贺喜喝喜酒的,可不是摆场子吓唬妹夫的。
径直带栓柱、保柱等几十人往临渝喝喜酒,回头队伍在山海关会合便是。
妹妹出嫁,做哥哥的可不能寒碜。
贾六准备了一批金银首饰,都是当日护军官兵从显亲王府献给他的战利品。
内中不乏王爷福晋戴过的好东西。
另外又在天津提了五千两现银。
妹妹出嫁给五千两,当是不难看的。
到了临渝后,通过信中的地址,贾六一行来到了二叔贾大忠家所在一处叫深河堡的地方。
这地方原先是前明的卫所,周遭都是良田,八旗入关后京东地区全部给八旗圈了地。
贾大忠出了旗就是汉人,不可能买旗田种,只能租人家的地。
众人到的时候正是大中午,太阳晒得厉害,堡子里的百姓都在家歇着,没几个人在外面。
好在有几个小孩在池塘游水,栓柱一人给块糖便问到了二叔家在哪。
远远瞧着就是普通百姓居住的小院,里面三间两厨砖瓦房,另外就是堆放粮食、杂物的两间茅草顶棚。
贾六心下不由愧疚,他对部下是照顾到位了,但似乎对家里照顾的不够。
大忠毕竟是他亲叔叔啊。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祖训怎么能忘了呢。
一边寻思如何给叔叔安排个差事,一边已经到了院门前。
却是未见张贴大红喜字,挂红灯笼。
这有点反常。
因为就算是嫁闺女,父母家也是要有喜庆布置的。
难道是在县城办的喜酒?
贾六让栓柱叫门,叫了几声却是没人应,不由更是奇怪,保柱爬墙头看了一下,说院子里没人。
“今天几号?”
“少爷,今天十一号。”
贾六以为他来早了,但日子没错。
大妹是十二出嫁,他这个大舅哥十一赶来喝喜酒肯定没问题。
保柱说院子里不像是办喜事的样子,这让贾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算二叔家是在城里办喜宴,没理由家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的。
众人正纳闷时,隔壁邻居的屋子有人扛着锄头推门而出,看到贾大忠家门口聚了一帮人,先是怔了下,随后问了句:“你们找谁?”
“老乡,我们是京里来的,贾大忠是我叔叔,我们是来喝喜酒的.”
贾六对百姓的亲切那是发自肺腑的,脸上的笑容极其真诚。
“喝喜酒?你是大忠的侄子?”
邻居听后放下锄头,也放下戒备之心,却是摇头道:“喜酒喝不成了,大忠家出事了。”
一听叔叔出事了,贾六一凛,赶紧问邻居出了什么事。
“他那女婿犯了事叫官府捉了,大忠跟官府的人说了几句,结果也被抓了。”
栓柱急了:“老乡,你知道贾二爷女婿犯的什么事么?”
“谁知道呢,说是写了首反诗,叫人告了,关里的大兵过来把人抓走的。”
邻居晓得的也不多,毕竟大忠那女婿家在县城买的房子,他们这些邻居只粗略知道个大概,具体为什么真就不清楚。
“反诗?”
贾六看看栓柱,栓柱看看少爷。
“少爷,这是你的强项啊。”
“嗯,嗯?”
贾六没好气的白了栓柱一眼,“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狗仗人势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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