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中的演练始终是等于纸上谈兵,到了真正县令卡主我脖子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全身上下能动弹的也只有右手了。
怎么办?我现在整个人都被压着,嗓子也快喘不过气了,想要用符咒攻击,可这种情况根本就拿不到。
我死死的把脖子的肌肉鼓起来,以此减轻不能呼吸的痛苦,然后在这危急时刻,脑子迅速旋转,可想了很久依旧没有想出个什么办法。
就在我准备单独用右手对抗县令的时候,刚动了一下的右手忽然间碰到了一个东西,我把眼睛向下一看,居然是我的锈剑。
难道我真的要用锈剑来攻击县令?就算锈剑现在浑身锈迹斑斑,但这银戳下去,起码也得给他戳个窟窿,我靠,这怎么能行。
“咳……”忽然县令手上又加大了力道,如果在这样下去,我非被他给掐死不可,我努力挣动着身子,尽量把目光看得宽一些,希望能够找到帮得上我的东西。
我看了一圈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件事,病房里原本在跳舞的陈成和那些病人居然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这什么情况,我在向旁边看去,地上的老大爷也不见了,猛然间,我突然捕捉到了什么线索,可那条线又模糊不清,让我捉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痛意和那种窒息的痛苦,努力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知道了!
要说人在为难的时刻,有两种可能,一是吓得尿裤子,腿软,二是能够超常发挥出平时所发挥不出来的极限,好在我此刻不是第一种,而是碰到了第二种情况。
在这关键时刻,还是让我发现了到底哪里不断,随即我眼中凶光一闪,右手抓起地上的锈剑,像是侩子手似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向县令挥过去。
噗……
我手起刀落,县令的脑袋被我一剑给砍了下去,脖子仿佛是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哗的彪出一大团鲜血,溅了我一脸。
于此同时,我顺势踢开县令压在我身上的身子站起身来,见到县令睁着眼睛的脑袋,和正在稀里哗啦流淌着鲜血的身子,我心中并无一点悔意。
“呵呵……”我擦了擦脸上的血,然后拿到鼻子前闻了一闻,闭上眼睛,充满自信的大声:“你这幻觉技术也太差了点儿,这鲜血一点儿腥味儿也没有,就想骗过我?”
说完之后我悠然的睁开眼睛,早已伸进道袍兜里的右手拿出了一个脉动水瓶,不过里面装的却不是水,而是童子尿。
我拧开瓶盖,口中大吼一声:“童子尿破还,你这夹尾巴狗还不现身!?”
说完就猛地将瓶子一甩,瓶中的童子尿立刻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