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躺在床上疑似已经晕倒的朱小丽都动了两下,他的声音实在是有些让我不敢恭维。
“靠,不就唱个歌,你至于吗?”县令说道,“听到我动听的歌喉,你想到什么好办法没?”
这种情况下丫的也能这么猥琐,我也是醉了,不过经过他这么一闹腾,我原本有些惆怅的心情倒是好转了不少,耸耸肩对他说:“没有。”
“没有?”县令对我说,“朱小丽可是在这躺着呢,你没发现这个进入这个病房里的人病情全部都稳定下来了吗?”
我心里突然一震,县令说的稳定并不是说好转了,而是说病情稳定到了一种程度,就拿朱小丽来说吧,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在发烧,现在依旧是在发烧,病情既没有严重,也没有好转。
如果这样继续拖下去,朱小丽就算是女汉子又怎样?就算把前面那个女字去掉,也一样会被烧糊涂。
看来不能再拖了,必须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给解决掉,我看了县令一眼,慎重的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恩?”县令问,“什么办法。”
“硬拼!”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俩字。
“可是我们没有家伙……”说到这,县令突然就戛然而止了,他面色古怪的停了下来,片刻后,声音颤抖的说:“第四个人该不会就是……”
听到县令这句话,看样子他已经明白了第四个人就是给我们送家伙的人了,我冲他重重的点点头,说:“如果他不来,我们没有胜算。”
“可……我们找谁送?”县令面色难看的问我。
县令所问的,也是我现在最困扰的一个问题,我和县令的道袍,锈剑,符咒,全都还在七天连锁放着,到底该让谁去帮我们拿过来?
犀利哥?显然不可能,他那货肯定还记恨着我们呢,在吉林我和县令认识的人不多,也只有学校的那些个同学。
同学中交往比较深的也只有杨波和张梦想了,这两个人是绝对可以相信,而且绝对可以把人物交给他们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我和县令的情况,如果让他们送过来,就等于暴露了我和县令是阴阳先生,到时候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也预料不到。
“只有杨波和张梦想……”县令缓缓的说,“只有他们靠得住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俩的事儿,更不能让他们冒不必要的危险。”我直接否决了这两个人,因为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更合适的人选,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选他了。
我权衡利弊之后,对县令说:“还有一个人,他可以来。”
县令先是疑惑了一下,不过短短三秒钟,他眼神里就出现了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接着我们就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