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问李炜:“既然今天晚上就要去会会他们,那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下?”
炜哥:“要。”
我:“……”
县令:“……”
无语了一阵,还是炜哥打破了沉默,指着墙角的包裹说:“包裹里面是黄纸,你们在这画符,那里我先去准备战场。”说完就走了出去,也不管我和县令。
“靠……就这么走了……”县令郁闷的道。
“要不然呢?”我说,“难不成还帮你画?我敢保证他不会。”
“看出来了。”县令沮丧的说。
又和县令闲扯了一会儿,我们就开始行动了,朱砂毛笔黄纸,炜哥都帮我们准备好了。
县令说:“不是说尸鬼不需要画符吗?”
我耸耸肩:“画着下次用,有空的时候多撒几泡尿。”
说着我和县令就开始画符了,经过一天的奋斗,这次我画了六十多张,其中有十多张是新的一种符文,暂时先卖个关子,就不透漏了。
县令画了三十多张,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精神不集中,总画失败。
另外还有四瓶童子尿的意外收获,
等我们画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和县令就在李炜帐篷里面简单吃了点儿泡面。
大概晚上八点的时候,李炜也从外面回来了,直接让我们跟他走。
绕过一座山,我们来到了之前和县令来过的地方,几家,笔名有些扯淡,叫做三清道人。
这次他正打算前往神农架寻找灵感。
可能是天不作美,一场大雪揭开了这段恐怖旅程。
夜正来临,飘飘扬扬的大雪阻拦了一条不算宽阔的水泥路,小庄开着可怜的大众捷达跌跌撞撞地朝着不远处的灯光而去。短短一段距离,他开了几乎半个小时才到,停车、拔钥匙、下车、锁门一气呵成。
面前是一家农家院,昏黄的灯光在这深山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门内一条京巴狗冲了出来,龇着牙蹦哒了狂吠。屋内传来男人的怒喝,紧接着是拖鞋踢沓的声音。
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将门拉开,笑咪咪的掏出一盒熊猫抽出一支烟递给了小庄。
“先生,我们院里正好还空着一间,这大雪下的够呛,您在这歇一晚?”男子长的微胖,眯着一双不大的眼睛显得十分滑稽。
“你这里营业?”小庄随着男人走了进去。看着这个不正规的农家院仍是有些怀疑,可别到时候被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