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故事总是在最安逸的时候到来,这似乎就是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时间回拨到30分钟之前,墨西哥东部海岸,这里是魔鬼帮最初登陆的地区之一,除了墨西哥城之外,这里也曾是魔鬼帮势力最庞大的地区,而在变种人加入战场之后,这里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远离战场的大后方。
经过最初的近1年的建设之后,这里是最先被变种人统治的地区,沿着狭长的海岸线最南端,一路上总共分布着3座大城市,坎昆,梅里达和奇琴伊察,以及数目众多的沿海小城,在将当地的毒枭击溃之后,变种人们接手了这些地盘,他们没有驱赶本地人,只是告诉他们:这里将会由变种人管理。
你不能指望一群生活在战乱里的民众们对于变种人的威胁有更多的看法,在他们看来,如果能有和平降临,和一群奇奇怪怪的人类生活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人和人之间的追求是不一样的,就拿风暴女奥罗罗的祖先来说,在美国,他们会被那些激进分子痛斥为变种杂碎,但是在非洲,她的家族却被称为“神”,被人供奉,而对于忍受着长期混乱社会局势的墨西哥人民来说,他们最想要的才不是什么自由民主,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个安静和平的生活而已。
“我说,我曾经也来过墨西哥,不过那时候我可没觉得这里的环境会这么好...”
穿着裙子的美女詹妮弗坐在海边的码头,舒服的吹着风,刚才在酒吧喝了两杯酒,让她有些醉醺醺的,而在她身边坐着的,是一个穿着军服,手里提着酒瓶的家伙,是的,那是我们的贝克特少尉阁下,他目前正处于美好的休假当中。
“那是因为以前的墨西哥属于毒枭,而现在的墨西哥属于我们...亲爱的,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在这里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国家!”
贝克特哈哈笑着给嘴里灌了口酒,他搂着詹妮弗的肩膀,两个人坐在蓝天白云的阳光下说说笑笑,和贝克特一样,詹妮弗也是个伊普西龙级变种人,她的变种位置在眼睛,仔细去看,就能发现,詹妮弗的眼睛是竖起的蛇瞳一样的黄色,看上去有些渗人,但这其实并不影响这位女士的美丽。
最少在梅里达城附近的这个沿海小镇里,詹妮弗可是首屈一指的美女,当然,现在她已经是贝克特少尉的未婚妻了,在7个年轻人的争夺中,贝克特凭借自己闪亮亮的军衔和丰厚的腰包赢的美人归,对于普遍出身孤儿院的变种人来说,亲情和感情永远是最珍贵的东西,贝克特也非常珍惜自己的未婚妻。
他们已经约定好了:
“在我们的国家成立的那一天,我们就结婚吧。”
碧海蓝天之下,两个年轻人相拥吻在一起,一切都是这么的浪漫,一切本该如此美好,但是在贝克特带着女友离开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猛然间就看到了从远处海面上上浮的潜艇潜望镜。
贝克特的视力是非常好的,这来源于他微弱的能力,在看到那黑黝黝的潜望镜看向了城市方向的时候,一股危机感扑面而来。
“怎么了?亲爱的。”
詹妮弗觉察到了男友身体的僵硬,她转过头,黄色的眼眸跳动,看的更加清晰,而贝克特则放开了女友的手臂,拿起了腰间的手机,飞快的拨通了墨西哥第三军团军部长官的电话。
“戈尔!戈尔,是你在值班吗?”
远在墨西哥腹地的老戈尔正在和一群战友看球赛,他拿起手机,醉醺醺的问到:“是贝克特啊,有什么事吗?”
“我在海边发现了潜艇!见鬼,不是我们的...他们最少有6艘!见鬼!他们发射了导弹,朝着城市!天呐!”
“轰”
从话筒里传来的一声爆炸让老戈尔的醉意完全消失,他抱着手机高喊道:
“贝克特,回话!贝克特!见鬼!”
不到2分钟,消息传回墨西哥城,5分钟之后,四架汉默工业自己生产的高速战机冲天而起,墨西哥战场的三只军团得到了临战的命令,除了整体驻扎在零号船坞附近隔壁的第一军团之外,其他的军团已经在最短时间之内做好了战斗准备。
“战机回报!”
肩膀上挂上了准将军衔的刘易斯紧盯着眼前还比较简陋的卫星画面,隐约间能看到那冲天而起的黑烟,在战机出发10分钟之后,第一波侦查消息传回了指挥部。
“梅里达城遭到导弹袭击,五分之一个城市陷入火海。”
现场传来的画面让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哈维都忘记了抛硬币,看着那被完全毁掉的城市一角,指挥部的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谁?美国?还是...”
哈维问到,刘易斯摇了摇头:“不是他们...他们的势力已经撤出了墨西哥,如果他们要搞这种袭击,就不会选择撤出jūn_duì 了,应该是其他的势力。”
“叮叮叮叮”
放在刘易斯手边的电话疯狂的跳动起来,后者拿起电话,就听到了来自第二军团的急报:
“我方防线之外,有大批飞行器正在靠近,而且观测到了明显的伞兵降落的痕迹,不,不对,不是伞兵,是空运的战争机甲,数目很多!我方阵地遭到空袭!”
“那就反击!把他们打回去!”
刘易斯在听到大批战争机甲的时候,就有了一个猜测,在目前魔鬼帮的对手之中,只有那么一个势力是以数量战的机甲出名的,十戒帮,盘踞在东欧和中亚的恐怖势力。
“他们是疯了吗?”
刘易斯一边娴熟的协调后勤支援,一边有些不可思议的喊到:“在这个时候开战,跨越大西洋也要和我们干架...他们绝对是疯了!”
“不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这种没有理由的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哈维手指尖的硬币飞快转动,他低声说:“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必然就是有某些因素在促使它发生,我们得找到这个原因...我有种感觉,这很有可能是一场阴谋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