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是一个过程,当人体的细胞无法再以正常速度分裂衍生的时候,衰老就会到来。这就说明,我们身体里的细胞分裂次数是有限的,它并非可以无限的分裂下去。
而老旧的细胞死亡,新的细胞诞生,可以说,人体在活动时,就在承受着接连不断的新生和死亡,从象征意义上来说,人类就是一种奇特的生物,在新生和死亡之间,反复来回。
现代科技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早在几十年前,利用控制细胞活跃度来延长生命持续的研究已经在进行,而这个研究的最终结果,就是人体冰冻,通过快速冰封,将人体的生物循环系统降低到一个刚好足够维生的程度,来让寿命用另一种方式变长。
“我很疑惑的是,前苏联人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保存超级战士,这种长时间的封冻不会破坏他们的身体结构吗?”
赛伯站在那四台培养舱的前方,看着舱室里栩栩如生的四张脸,忍不住抬头问到,而在一边摆弄着另一台复杂仪器的霍金斯教授随口回答说:
“会破坏,但利大于弊,封冻状态会让超级士兵的寿命变相延长,他们始终还是属于人体框架内的改造,如果你手里有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刀,你是希望这把刀战斗十次就断裂,还是希望它能伴随你征战到永远?而且封冻状态下会让他们的思维几近暂停,会更方便洗脑控制。”
老教授将那台怪模怪样的仪器固定好,在阿尔温的帮助下,将它和四台培养舱连接在一起,他走到赛伯身边,用特殊的紫外线灯观察着沉睡的四个人。
“前苏联人大概是为了保存他们的战斗意识和完整的逻辑思考能力,并没有用物理删除的方法更改他们的记忆,他们用的是多次,深度,反复的催眠来控制他们,不得不说,这种控制方式可人道多了。”
在确认四个家伙的身体完好无损之后,他示意赛伯和周围的人后退。
“我要开始解封了...这个过程可能需要3-4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在他们破封而出的时候,意识混沌状态下,很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本能进攻。”
老教授扭头看了一眼赛伯:
“我再次确认一下,你不准备用催眠控制他们,对吧?”
“我需要的是战士...”
赛伯后退了两步,不屑的说:“不需要奴隶。”
“很好。”
霍金斯教授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孙子阿尔温说:“开启解封程序,阿尔温,最终温度控制在零下15°。”
“嗡嗡”
那台特制的加热器开始工作,赛伯看了看旁边悬挂的钟表,他转身走出这个下水道的临时实验室,来到了另一边的房子里,奥利弗正在等他,事关一位世界顶级射手的归属,赛伯必然要亲自确认。
“考虑好了吗?奥利弗?”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抱着弓箭的奥利弗,后者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他看着赛伯:
“我遇到了一个麻烦,星城来了个不死者,自称是曾经的埃及王朝大祭司汪达尔.萨维奇,我杀他10次,他都会重新复生10次,哪怕是来自影武者的黑巫术都没办法取走他邪恶的命...”
“所以你需要我的帮助?”
赛伯将一根雪茄放在手中把玩着:“你要帮你杀掉他?”
“不!”
绿箭断然拒绝,他隐藏在绿色兜帽中的脸一闪而逝,他低声说:“我的猎物,我习惯自己动手,我只是需要新的力量...作为交换,我愿意站在你的阵营,和你一起战斗。”
“哦?不是加入魔鬼帮?”
赛伯玩味的反问了一句,奥利弗选择了沉默,显然,他并不希望将自己和赛伯完全捆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一个极度渴望自由,而且将星城视为自我领地的家伙,没有那么容易低头对别人称臣。
“算了,这个提议先搁置吧。”
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赛伯主动打破了沉默,他俯下身,双臂撑在腿上,他看着眼前的奥利弗,他低声说:“如果你不愿意更紧密的结盟,那么我们就用最传统的方式,我帮你,你帮我...如何?”
“好!”
奥利弗一口答应下来,这种果断让赛伯楞了一下,他反问到:“你都不问我是什么事情吗?”
“不需要!”
奥利弗一挥手,站起身:“你总不会让我去杀戮那些普通人,你要面对的对手都是些有趣的猎物,我有很兴趣加入其中。”
“痛快!”
赛伯打了个响指,一块紫色的圆形灵魂石出现在手中,他将其扔给了奥利弗:“这是一头蛛魔领主的灵魂石,恶魔契约的过程你已经看过了,你可以去纽约的地狱厨房找地狱行者康斯坦丁,他会帮你完成接下来的事情的,但友情提示...奥利弗。”
赛伯加重了声音:
“深渊蛛魔会极大的强化你的视力,并且赋予你黑暗行走的能力,还可以让你在虚空中捕获逃逸的灵魂,没准也会让你可以在低空翱翔,但这种恶魔桀骜不驯,而且生性残忍,要让它的灵魂服从你,和它在意识中持续对抗,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别让我看到你被它主宰着成为食人的怪物,否则我会亲手结束你的生命。”
“听上去很危险?”
奥利弗将那灵魂石放在手里颠了颠,他隐藏在兜帽黑暗之下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这很合我的胃口,你需要我做什么?”
赛伯直起身,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他脸上有些许烦躁,他低声说:
“前一段时间,有一些忍者进入了哥谭,但最近半个月,他们全部消声觅迹了,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并非离开这里,而是在策划一些见鬼的事情,蝙蝠侠被整个城市的治安拖累着,他没办法详细的侦查这些,而我需要面对更麻烦的事情,说实话,任由一群老鼠在自己家里来回走动的感觉很糟糕。”
他抬起头,看着奥利弗,一抹杀意在他脸上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