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莫说是方毅，之前的敖血，已然让他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
人群闻言，也是一幅如临大赦的样子。
今时今日，方毅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一尊真正的杀神，谁敢招惹。
只是……方毅没有发话，一行人还真不敢离去，目光也不禁看向了方毅，透着畏惧之色。
砰！
一声闷响传来，只见方毅缓缓踏出了一步，无尽的佛音开始缭绕。
一行人的神情瞬间变得恍恍惚惚，如同木偶一般走出了大殿。
其实，抹不抹去他们的记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净水仙君的话提醒了他，血族的渗透，早已密布了幻域每一个角落。
安全起见，所以……
“你……你将什么他们怎么了？”
六欲门主明显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脸色煞白，手心冒汗。
“放心！他们好好的，不会有半点不适，本君只是抹去了他们刚刚的记忆罢了。”
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落在六欲门主耳中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后者满眼惊愕，充斥着不可思议。
“现在你可以说了！”
方毅也理会对方内心的震惊，直接道。
六欲门主闻言，这才仿佛回过神来，顿了顿，才道：“我就是孽海一员，六欲门中，有不少高层，也来自孽海。”
“哦！”
方毅愕然的点了点头。
原以为，孽海只是扶持了幻域内一个小势力，不曾想……
这都亲自下场了，看来，他们对幻域的重视程度，有些超乎的想象。
“孽海的目的是什么？”方毅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与上方。”六欲门主似是生怕自己的回答不能让方毅满意，想了想，又道：“以我的估计，上面应该是担心雾隐门的覆灭，血族会趁机扩张，所以才抢先一步。”
六欲门从前也是幻域联盟的一员，不过实力只能算一般。
但雾隐门覆灭之后，他得到了孽海的大力支持，自身实力突飞猛进不说，还加入了不少孽海弟子，这才有了今天的六欲门。
“那你听命于谁？”
方毅追问。
“是……是无泪大人。”六欲门主回道。
无泪天君？
方毅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不禁想起了那个在血族，和北冥血皇激战的女人，也就是孽海的无泪天君。
竟然是她？
要说起来，上次自己遁入水神殿内，对方像是发现了自己，但最后却并没有说破，或许……
“替本君传消息给无泪天君，就说本君想与她一叙，谈谈幻域的未来。”
方毅沉吟了一下，当即说道。
净水仙君说的没错，想要一统幻域，孽海和血族是两股绕不开的势力。
血族也就算了，方毅的目的就是他们，和他们没有谈的必要，但孽海就不一样了，虽然之前他和孽海也有些恩怨，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未必不能淡淡，而且，自己的目标是血族，孽海应该很乐意见到才对。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