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净水之道只是水之道的一个分支，又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水之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合作，只要你听命与本君，本君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若干年后，说不定你还会感谢本君也未必。”
净水仙君是真的心动了。
抛开水神殿不说，他也不想做一个丧家之犬。
对方不要求种下灵魂烙印，只需要自己听命，貌似……
“难道你就不怕本宗出尔反尔？”
净水仙君深深的看了方毅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大厅众人，若不是这些人，他说不定真的就答应了。
但，好歹是一宗之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终究有些拉不下面子。
“本君既然敢这么做，自然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对自己有利。”
“至于他们……”
方毅扫视着四周人群，“你完全可以放心，他们将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净水仙君有些懵了，不明所以。
这时，方毅却已然踏出了一步，一朵璀璨的金莲也随之绽放，佛音缭绕。
九天之上，仿佛有着无尽的佛陀的吟唱，神圣的佛光洒落而下，原本骚动不安的人群，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仿佛沉吟在那些佛音之中。
神情呆滞、迷茫。
好强大的灵魂之力，这是？
净水仙君瞳孔猛缩，满是骇然之色。
片刻之后，佛光隐去，大厅内众人也渐渐苏醒过来。
“宗主，事不宜迟，出兵九州宗吧？”
“对！拿下九州宗，雾隐门曾经的地盘就尽归我水天宗所有。”
……
看着下方狂热的水天宗一众高层，宛如没事发生过一般，净水仙君彻底懵了，内心不知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再看了看方毅，依旧立于原地，嘴角含笑，只是周身多了一丝淡淡的光芒。
而人群，却仿佛看不见一般。
“宗主，快下令吧！”
下方人群还在请缨。
时间就仿佛倒流了一般，若是亲眼所见，净水仙君绝难以相信，然而事实……
“这件事本宗自有计较，你们先退下吧！”
打发走众人，净水仙君再次看向了方毅，神情间充满了敬畏。
从来没有哪一个大道五重，能够让他像此刻这般畏惧、忌惮、又有些难以抑制的渴望。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净水仙君忍不住问道。
“很简单，只是抹除了他们部分记忆而已。”方毅说的轻描淡写，但实际情况显然不是这样，抹去记忆，需要对灵魂之道有着极高的造诣。
寻常的强者根本不可能。
而且，如此大范围的抹去众人的记忆，难度就更大了，方毅也是第一次尝试。
而这，也是他这段时间对三大经文研究的成果之一。
虽然距离彻底领悟三大经文还早，但，抹去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是难不倒他。
“现在，你的决定呢？”
方毅再次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