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也严肃起来。
“啥意思,你觉得徐局这次来,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一点,咱们在洞里面,跟徐局联系的时候,没发现那个第十三绥靖区毁灭计划,他就已经到了,按理说之前的事儿,不至于让他来是吧?”
周宁叹息一声,想法有,但到底什么原因,他不知道,而且他敢断定,这会儿去问徐达远他也不会说。
大赵此时打了一个响指,似乎想到什么。
“我想到一点,或许徐局在二十年前,有什么认识的姑娘,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事儿,他心里介怀,所以想着来了就查一下,你没发现徐局自打来了甘州,就心事重重的,而且不是担心这个桉子和合作的事儿?”
周宁抬手,想推开大赵,指责他胡诌八扯,但抬起的手,直接停下动作。
说实话,他也发现了徐达远的不同,说不上多积极参与合作的事儿,但主动来甘州市,确实让周宁有些出乎意料,毕竟他到的时候,是在发现档桉之前,而且即便跟琴大和市政府的人员来,也没必要他跟着。
思来想去,虽然觉得大赵说得不靠谱,但真的无力去反驳,想到他拿到的档桉,周宁眯起眼。
“徐局今年多大?”
大赵想了想。
“他是我爹手底下最早的一批兵,我算算啊,今年他应该四十二,1971年出生属狗的,咋了你要算算二十年前他在哪儿?”
周宁点点头,大赵直接摆手说道:
“问我啊,他1989年特招当兵的,别看现在胖了,当年游泳那是好手,没训练过的情况下,水下憋气一分半轻松加愉快。
五年转业后,直接去了启东县公安局,媳妇是我爸介绍的,所以跟我们家走得很近,之前没听说有什么情史啊?”
说到这里,大赵摇摇脑袋,接着说道:
“不对,有情史也不能跟我爸这个介绍人说。”
周宁没接茬,闭上眼睛去回忆,徐达远当时支开所有人,自己走到档桉柜子前面看了好久,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寻找,不是漫无目的,说到晚上接着加班的时候,抱起来四个盒子。
那个位置,是两个柜子的交界处,应该是1994年-1995年的时间,年头年尾的事儿。
选了四个,要么是为了掩人耳目,要么就是不确定到底是哪一个,毕竟这个年头可是不少了。
“徐局拿走的档桉,是九三年底九四年初的四个卷宗,按照这个时间,跟你所说当兵的时间算起来,他这时候已经到启东市局参加工作了吗?”
大赵咬着唇,想了想。
“让我想想,1989年入伍,六年之后就是1995年,不过部对的退伍时间在每年的9月1日到9月30日之间,退役的时间是11-12月,按照你说的1994年底到1995年初,他还在部队。
他当时退伍转业,不让我爸帮忙打招呼,真的是从底层一点一点干起来的,经历的相当坎坷,不过也积累了相当多的实践经验,在刑警队算是发挥了最大能力,不过这一路仇人不少,没听说有红颜知己。
难道是忘不了的白月光?知道就是出事,也没机会来甘州市这边调查一下,一直隐忍着,或许是最近才听说那人在这里出事的,所以借着来甘州的机会,极力争取,过来后想要顺势调查一番。”
说到这里,大赵伸出手指,在胸口用力指了指,表情相当地坚定。
“准没错,那种曾经高山仰止一样的美丽姑娘,都以为她已经嫁人,幸福生活,但有一天突然知道,这人已经在多年前被害,如果条件允许,一定去仔细调查一下,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儿!”
周宁看看大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跟他说啥,憋了半天才叹息一声。
“就你这个联想能力,要是不去当编剧,我觉得都有些屈才了,你哪只眼看到徐局有白月光的,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着呢!”
大赵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来吧,我说的不对,那你来分析一下,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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