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村委的人叫来了,你跟着过来听听。”
周宁跟着徐达远,来到院子外面。
村委的人不断跟徐达远他们点头,没人敢上来主动握手,毕竟徐达远黑着脸看起来有点儿过于严肃了。
“经过调查,我们听村民反应,当年政策改革后,海安市对王家进行了补偿,说是给退回了王家当年查抄的金条,我们想核实一下,是否确有此事?”
村主任点点头。
“我们老主任之前说过,当年给王红战父母进行过补偿,按照档案中记载,在王家原本的院子里查抄了不少金条银元,在七几年的时候,给王家返还了七八根金条吧,但具体多重多少数量,我确实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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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张春波他们的勘查中,没发现金条,按照这个结果,足以将案子的性质也转向谋财。
周宁凑过来,问道:
“贺冬梅给村里补课的人员名单,你们这里是否有。”
村主任看了一眼张春波,这才点点头。
“之前张大问过,我们也统计了一下,有一些就跟着听了几天的,也有一些从贺老师来,就跟着听课到出事前一天的,我们都做了统计。”
说着,村主任推了一下身侧的男子,那人赶紧掏出来一份名单,递给徐达远。
徐达远瞥了一眼,名字确实不少,直接递给周宁,张春波接着说道:
“我们当时按照名单,将上面的人逐一调查了一遍,大多数都是十岁以内的孩子,只有三个小子在12-16岁,身材很瘦,个头不小,就是王光亮、焦廷龙、李振学三人。
这三个人,距离死者家都不算太远,我们仔细核查了他们的足迹大小还有鞋印,跟现场留下的足印比对后发现都不符,而且周围邻居,没有看到他们晚上出去的。”
周宁浏览了一遍名单,确实按照上面的统计,这些人最大鞋码在40码,与现场勘查的结果相去甚远。
“主任村里常住人口,你们应该有名单吧,比如这些补课孩子的家人,还有周围邻居,我要所有男性的联系方式、身份信息,另外是否有人在去年八月之后外出打工的?”
如此问题,让村主任愣住了。
“稍等,我需要去村委调一下底子,我手机上倒是有村里人的名字,不过不全有些是没电话的,比如超过五十五岁的,有电话也是座机,或者是小灵通。”
等待了好一阵,文书拿来了一个大本子,上面登记着所有村民信息,周宁叫来小曲和一个当地技术科的人,这些都是手写的内容,一个个辨认需要一些时间, 还是需要他们来整理。
周宁则继续问道:
“还是刚刚的那个问题,去年八月之后,是否有人出去打工?或者是原本在外面打工,但是去年夏天回来了,这样的人你是否有印象?”
焦疃村的主任回忆了一下,似乎也没了刚刚的恐慌感,这才缓缓说道:
“这么一说,确实有一个,焦大壮原本在南方,不过五月底六月初的时候,摔断了腿回来养伤两个月,一直被媳妇骂废物,八月中旬忙不迭的走了,算算日期就在王红战家出事之后的第三天。”
周宁看了一眼小曲,小曲赶紧范找到焦大壮的信息,又对照了一下警务通上查到的信息。
“焦大壮33岁,初中毕业,在江浙省从事弱电零件加工行业,在众泰电器集团工作七年,妻子朱晓慧34岁,务农,大儿子焦仁友10岁,在麻兰镇小学读三年级,贺冬梅补课名单里面有他。”
“还有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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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主任摇摇头。
“这么说吧,我们焦疃村人多地少,考出去的没有回来的,大多在城里安家落户,就像王红战一样,能力不好的也是常年在外,很少中间回来,村里二十岁到四十岁的壮劳力几乎没有,地里的活都是老人和妇女干。”
徐达远凑过来,直接朝着张春波摆手。
“将焦大壮的媳妇朱晓慧,带过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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