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恢复过来了。”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谦一愣：“哎，你来了！之前你去哪了？”
“......你还有脸问！”系统没好气的说，“我花了四万能量点才把江雪和苏丽丽强行吸到了我的空间里！”
“花了四万能量点？强行吸到你空间？哎你不是说能量点只剩下两万了吗？”
“对啊，所以我的等级已经倒退回了25级，并且扣除了你的三个升级点。”
“为什么要扣三个啊！升一级不是给俩吗？”
“别忘了升级之后还给了你一次免费抽奖机会呢，现在作为能量点收回了。”
“......要不要算的这么精准啊我的天！对了，你干嘛要把她们收到系统空间？还有到底是谁偷袭了我？我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偷袭你的是一个很厉害的家伙。”
“也是妖怪？”
“不，是式神。”
“式神？”张谦愣了，“什么式神？”
“看样子像一条狗，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东瀛的式神那么多我不可能都叫出名字。”
“狗的样子？”张谦皱眉，“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后，李白跟那个狗式神和般若对打，但是在结界的作用下，他不是那两个家伙的对手，唉，分身到底是弱啊。我看情况不对就把韩信他们还有那俩小妞给收回来了。”
“这次差点玩脱了，”系统接着说，“降级对我的伤害挺大的，以后你可不能托大了。”
“嗯。”张谦默默点头，平静了一下心情转过头不再去看屠宰房里的情景，带着叶无痕和那几个小孩继续前行，同时有些疑惑的问：“我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现在看来，鬼雄似乎都很弱了？”
他早就有这个疑问了，而今天，韩信居然被一个东瀛的妖怪和结界搞的晕倒了，他也终于憋不住想问出这个问题了。
“对，在所有的分支里面，鬼雄是最弱的一支。”系统说。
“那也不应该这么弱啊。”
“项羽很强，可以单挑真仙。”
“那不也就他一个吗？其余的呢？”
系统沉默了一会才说：“鬼雄的力量，实际上是受到限制的。我以前曾经说过，在鬼界曾经有一个极度混乱不堪的年代，当时鬼雄四起，那时候他们的力量还不受限制，而正因为那次的战乱，天道注意到了鬼界的这一股强大的新兴力量，所以...”
“所以，就用了某些方法限制了他们的力量？”
“对。”系统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愤怒和无奈，“作为统治者，谁都不想有人会获得能威胁到自己统治地位的力量，尤其是...天道！”
“项羽是一个特例，天道无法制约他，所以才会让虞姬经历百世情劫，也算是对项羽的一种引而不发的威胁。”
张谦不傻，他听懂了系统话里的意思。
而他的心里，也终于对系统的真实身份有了一个隐约的、模糊的猜测。
这时候系统突然说：“别瞎猜了，有人过来了。”
张谦一惊，赶紧转身对那几个小孩子低声说：“快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