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监狱?!哈哈哈…”安妮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疯狂,那美艳的脸上变得狰狞扭曲,突然她脸变得阴狠,对黑衣男子命令道:“冷炎,给我安排几个人进去,哼,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我就让她享受个够!记着,找越变态的越好。”
“对不起,我们是杀手组织,不是不入流的下三滥!”
“什么?你什么意思?”安妮陡然变色,怒气冲冲地对冷炎吼道:“难道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要告诉爹地,我要换了你!”
“悉听尊便!”冷炎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俊逸非凡的脸上划过一道寒意。
养优处优,一向被人众星捧月惯的安妮哪受得了这种气,她气急败坏,手指着门大吼道:“goout!”
冷炎的手猛得握起,嘎嘎作响,他突然跨上一步,高大的身影立刻将安妮不算纤细的身体笼罩其中,全身散发出冷冽杀意!
安妮吓了一跳,不自禁地倒退了数步,直到自认为安全后才色厉内荏地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唇间勾起了讥嘲的笑,丢下了一个轻蔑地眼神,潇洒不已的转身而去!
那一抹风姿如悠悠孤月之清朗,又似高山松林之傲然,留给安妮的是挺直的脊梁。
“咣啷”就在他走出门后,一只捷克斯洛伐克烧制的水晶长杯狠狠地砸到了墙上,红艳的酒如血般流淌在雪白的墙上,滑落出治艳的痕迹。
“*!”身后传来的是安妮恼羞的怒骂。
冷炎身体微微一僵,继续笔直的往走廊尽头走去,身后的安妮看不到他眼底的杀意。
“小姐”这时从总统套房的另一侧门里转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外国男子,男子长得还算英俊,只是眼底的阴鸷与*让人感觉极不舒服。
“什么事?安东尼。”安妮看也没看他,只是没好气的问了声,那语气仿佛对待一条狗。
安东尼眼底的阴霾更盛了,只是笑容却也更明显了,他谄媚道:“小姐,不过找些男人轮了那贱货,还用找冷炎么?我就行了。”
“你?”安妮怀疑的眼神打量了他,轻蔑道:“你对中国都不熟悉能做什么?”
“只要小姐答应,我自然能办到,不过要借用一个小姐的人脉。”
“哼,只要让付缕那贱人吃尽苦头,借用些人脉算什么?去吧,要多少钱说一声。”安妮说完骄傲得如一只孔雀,昂首走向了卧室。
“好的。小姐。”安东尼声音谦恭无比,只是看向安妮背影的眼神里全是*裸的*与野性。
——重生之无敌大小姐——
车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付缕的冷眸乍现,在漆黑的车厢里仿佛一道雷电划过天穹,充斥着滔天怒意。
“下来。”随着车后门的打开,一声断喝冲入了车厢。
付缕面无表情的走下了车,打量着这环境。
一条笔直的道路,延伸向几百米外的黑色高墙,高墙上面布满了电网,还能看到里面高高地警卫塔,上面站着持枪的士兵,时刻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监狱!
这两个闪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愤怒异常!
“看什么看?到里面你就老实了!”那个男人伸出脏手欲推搡她。
她脚下一错,迅速躲开了他的狼爪。
那男人一推没推着,脸色一变,骂道:“娘希皮,还挺事!”
“嘴巴干净点!”
男人被付缕冷冷一喝竟然心头一惧,连脚步都不自禁的倒退了数步,待看到付缕一副小小的身板在风中摇曳,仿佛一吹就倒的样子,不禁又有了底气,刚想出口成脏,对上付缕阴冷至极点地眼神终究不敢再骂了,只是道:“哼,嫌我嘴不干净,到里面你就知道我比他们来说是多么干净了!”
里面?
付缕的眼更冷了,看来那幕后人是铁了心地要送她命了!
没想到那人竟然通了天,竟然在还未审判之时,就把她送入了监狱!
“走吧,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看。”那男人不怀好意地瞟了眼付缕,唇间是恶意的笑。
沉重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等他们走到门前时,开了一侧的小门。
“又有新人来了?”里面的人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门,待看到付缕时,神情一愣:“老吴,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关你的事别多管。”老吴嗡声嗡气的白了他一眼。
原来这个不象警察的警察叫老吴。
付缕冷冷地看了眼老吴,余光看到那门卫惊愕的表情。
心头一动,有种怪异的感觉。
这是一个回字形的院落,只要站在院中间的高岗之上,就能对下面的情况一目了然,所有的院落都是一模一样的,都带着相同的小院,而每个院子上面都三厘米直径的钢筋焊接成网状,里面的人是插翅难飞。
付缕正打量着,老吴喝道:“别看了,快走。”
两人一直走到最后面的院子,每走数几步就有一警戒线,直到走到院门之时,他敲开了沉重的铁门。
打开铁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左右排列着几十间监号,为了不让监室里的人交流沟通,每两个相对的门并不直接面对,而是错开了几米。
“老余来新人了。”老吴推开了一扇门,那应该是值班室的门。
那老余正埋头写着东西,他头也没抬的道:“脱衣服。”
付缕脸色一冷,似冰雪飘泠,万物成霜,寒声道:“再说一遍!”
老余吓了一跳,抬起头,差点跳了起来,吼道:“老吴,你搞什么鬼?居然送了个女人到这里来?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老吴立刻走到老余耳边耳语了几句,老余的脸色变得难看异常,他摇了摇头,疾言厉色道:“不行,你疯了么?我这么做了要倒大霉的!”
“倒什么霉?天塌下来有我高个顶着。”这时门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高个的男子。
付缕眼微微一眯,这不是警察局的陈队么?
他来做什么?难道把她送进来了还不放心么?
“陈队,你怎么来了?”老余象是十分忌惮这个陈队,看到陈队后,立刻脸色变得有些谄媚了。
“为了她而来的。”陈队用嘴漫不经心地向付缕努了努。
老余一脸为难道:“这个…恐怕…。”
“怎么?这点小忙也不愿意帮?”陈队的脸一板。
老余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看了眼付缕又看了眼一脸严肃的陈队,想了想,又不放心道:“陈队,您确定不会有麻烦么?”
“哼,有什么麻烦?一个杀人犯而已。现在苦主都恨不得食其肉剥其皮呢。”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不要忘了那个骷髅死的人”陈队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老余听了立刻头点得象鸡啄米道:“放心,陈队,把人交给我你放心。”
付缕登时脑中一嗡,这群败类,人渣,竟然把她关到了男子监狱!
她前些日子就听到人说有一个男子监狱死了一个犯人,那犯人死因竟然是骷髅死!
所谓骷髅死,就是说该人身体瘦得不成人形!
据说那男子因倒卖有价票证被劳动教养委员会劳动教养,劳教期限为一年。他入所体检时身高179cm,体重54kg;而死时仅有35公斤!
死时双腿细如竹竿,肋骨根根分明,犹如一具包着皮的骷髅,被成为“骷髅死”。
眼底的冷芒更盛了,国家的本意是善良的,为了给走错路的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对他们的伙食居住医疗都有相应的规定。可是人海之大,良莠不齐,总有一些监狱的执行者克扣犯人的口粮,把犯人不当人,已经成了其中的潜规则,更有甚者有些混在其中的人渣会问犯人家属要钱要物,达不到要求的就会让该犯作重苦力的活,有病也不给医!
而社会上对这些犯人本来就充满了厌恶,认为他们犯罪就该接受惩罚的,对这些掌管着犯人命运的人更是支持不已。
可是人们却忘了这些罪犯虽然有些是重犯,死不足惜!有的却只是一时误入歧途,根本罪不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