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这样高不可攀的他,我深深地犹豫了。脑海精分地出现了两个小人。
最终某个小人占了上风:这个男人几乎无劣迹可循,沉稳,睿智,私生活似乎很检点。失恋的年月,总要有一个男人来充实来疗伤,正如当时火急火燎要找个人打破平静。嗯,找个优秀的男人疗伤,主意似乎不错。
隔天,我终于明白,冲动真的是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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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索性请了假,跟房东沟通好,找来换锁师傅把锁换了。
下班之后直奔大学室友玫红家避避风头,后半夜收到曾伟华的微信留言:既然你不愿见我,我把钥匙放你沙发上,已帮你锁好门。
望着白底黑字,两滴清亮的泪珠滑落屏幕,模糊了一片白光的世界。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期间洛瑾承两度有事过来找我们陈总,路过我座位时,眼睛长在头顶上甩都没甩我一下。
我长吁一口气。有了那样的关系,说淡定是骗鬼的。
这天下班后,我刚出办公楼,熟悉的小西装身影闪了出来:“年小姐,太太有请。”
我脑海一搜索,这不是洛太太身边的女跟班么?
顿时脊梁一挺,毫无怯色的跟了过去。
女跟班名阿燕,她替我开了一台锃亮奔驰的后车门。洛太太仍旧姿态优雅的靠在皮椅上,见我坐进来,眸子只斜了一下。
“洛太太好。”礼貌,礼貌,挠人的传统美德,让我不得不一次次的低头。
“多大了?”
“啊?”
“年龄。”她不耐烦地深叹一口气。
“11月份满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