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株说:“梅嬷嬷,世子爷不在。我们也不要惹事儿,但是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欺负。你过去之后说严重点儿,就是我被砸伤了。你已经派人告诉了世子爷。余下的事儿让公主自己看着办。”
梅嬷嬷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林株又对灵晴灵巧说:“告诉大家。以后走路不要靠墙角,花园的花儿就剩下几株菊花了,不用去管了。”
灵晴灵巧忙点头答应。
回到屋里林株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怕。司马云珠是公主。更是质子府的当家主母,她如果真想找自己的麻烦,那是防不胜防的。
金小光现在又不在,对是他说的安排的很好,可是如果司马云珠真的动起了这些个流氓手段。应该方圆方寸这样的小孩子是没有能力抵抗的。
梅嬷嬷去了府内直到晚上才回来。一条腿已经瘸了,脸也肿了。
她忙问:“怎么了?她打你了。”
梅嬷嬷说:“世子爷走得太匆忙,忘了交代陈管事儿将府内的家法收起来。陈管事儿便将家法交给了公主。她现在发话,府上的人除了世子爷都得听。”
家法?家法不都是拿根鞭子或者木板木棍的打人么?
难道这家法还带着圣旨的的意思。
她忙问:“什么家法?都得听么?”
梅嬷嬷说:“就是府上当家主母专用的,定远侯府有一根,质子府也有一根。就是当家主母用的,如果动用家法,凡是府上的人都得受着,谁也不能反抗。”
“那家法是什么?”
林株有点好奇。
梅嬷嬷说:“就是侯爷的祖上传下来的,是一根牛鞭。”
牛鞭啊。
总是听电视里说动用家法动用家法的。一条牛鞭就是家法啊。
这就是说只要司马云珠手里有这条鞭子,想打谁就打谁。
她叹息一声说:“看来这条鞭子是罪魁祸首啊,梅嬷嬷,以后我们就得当缩头乌龟。我们院里所有的人谁都不能走出这个小院一步。不出去,公主想找麻烦也就不容易了。我想她今儿这么闹腾一定是想我去府上闹腾,这样的话她就有借口以家法处置我这个滋事的小夫人了。“
金小光走的时候说过,司马云珠不能踏进这个小院,因为自从他将这院墙砌起来的时候,这个小院已经同质子府分开,成了单独的一处、
梅嬷嬷这才想明白。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带着人往这边扔石头,发现方圆方寸之后又躲开了去,就是想将我们引过去找个借口。还是老身脑子僵硬,没想明白。以后我们都不去府上了。”
方圆方寸上前小声说:“小夫人。你也不用担心,世子爷走的时候告诉我们,我们哥儿两不算质子府的人,算是定远的武官。所以我们不怕公主,只要不犯国法。”
林株轻轻叹息一声。金小光倒也为她想得周全,但是他走得太远。远水解不了近渴。
她有种预感,司马云珠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看她的眼神就不是善茬。得想办法保全自己,最重要的是保全孩子。
她安静地坐在屋子里,苦思幂想了很长时间。
想来想去,起身喊来梅嬷嬷,说:“梅嬷嬷,公主诚心要找麻烦的话,我们也躲不过。,这样吧,你再去一质子府,告诉质子府的人,要他们时刻注意公主的动向,如果发现有什么动态,马上通知我们,”
梅嬷嬷说:“小夫人放心,只要有老身在,有方圆方寸,小夫人就不会有危险。老身这就去。”
她可是用了性命担保的。
她等不到天亮连夜去了质子府。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慢悠悠的回来。,、
一见林株就说:“小夫人,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公主使坏了,是老身不知道。公主拿的家法根本不是府上的家法。陈管事儿昨儿外出了不在府上。他说,世子爷临走之时交代,他走后,不到万不得已,公主不得踏出质子府半步,就是皇上来了圣旨也不行。老身想,公主一定是出不了府,才将气都撒在我们身上的。”
原来这样,金小光想的挺周到的。
这古代女子嫁人之后是不能随便啊外出的,尤其是豪门。
他交代府上的管事不准司马云珠出门,那就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他不让她出门,是怕她出什么麻烦。
可是司马云珠是谁?是堂堂公主,如果她真想出门,一个陈管事怎么挡得住她。
她高兴了一会儿,又苦下脸来说:“梅嬷嬷,人家是公主,别人怎么能拦得住呢?”
梅嬷嬷说:“小夫人,我们世子爷是谁啊。太子爷都对他刮目相看,都不敢惹他,别说一个公主了。那公主现在是离了水的鱼儿,她还能翻起个什么大浪来。“
林株心里一喜,:“难道?”
梅嬷嬷说:“对,自从她上次打过方圆方寸之后,质子爷就派人将府门牢牢地守住了。凡是公主同她身边的人谁都不能出去。”
这还差不多。
林株笑嘻嘻的说:“这样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告诉陈管事了吧,以后看着点公主,绝对不要让她靠近这堵墙。梅嬷嬷,去给我拿些苹果核桃红枣来,我得给我儿子补充营养。哦对了,梅嬷嬷,你去告诉方圆,看看他们两谁有空去一趟我家,看看我爹娘还好吧。,顺便将我的菜种子拿来过。我爹知道在哪儿。”
既然不让她私自离开,就让人去看看爹娘好不好。
方圆不敢私自离开,让方寸买了点东西去了菜园。
方寸将菜种子拿给林株,捂着嘴巴偷偷地只管笑。
笑的林株莫名其妙。
她将塞进没嘴里的苹果咬了一口,看着方寸说:“乳牛尿多,傻子笑多。你这孩子只管傻笑什么?”
方寸呵呵笑着,一双眼睛最溜溜的看着她说:“小夫人,你爹,你爹真是,嘿嘿,你爹竟然大白天的抱着你娘。看见小的都不肯放下,急的你娘脸都红了。”
“切。毛孩子,少见多怪。”
爹这么开放了,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赤裸裸的表达。
忽然她坐起了身子,盯着方寸说:“我娘有没有带话给我?”
方寸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挤了挤眼睛,说:“菜二婶子说,要小的告诉小夫人,说小夫人说的话成了真了。太医的药起了作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