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光俯首看着她说:“小爷要去的地方很远,你确定要去?”
“去,确定要去。”
林株忙说。不管怎样先出去再说。
金小光想了想说:“如果你真想去,那就跟着,不过可不要喊苦喊累。”
“不会不会,奴婢别的什么都怕,最不怕的就是苦和累。”
林株忙跟在他身后。
金小光想了想。冲着外面喊道:“梅妈妈,来一下。”
梅嬷嬷像是在门口站着,应声而入,速度之快让林株吃惊。
“给株儿准备两身衣物,一身男装一身女装,两双鞋子。”
还要准备男装?想想自己穿男装的样子,林株有点想偷着乐,她这样的扮男人还不被一眼看春,女人同男人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就算再怎么装也能看出来。
可是她只是随口一说。目的是先出了质子府不要被软禁起来。可没想到还要扮男扮女的,要去哪里呢?
看梅嬷嬷转身离开,她小声问:“金公子,我们要去哪里?”
这事儿的问问清楚,太遥远就不要去了。
金小光说:“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是先回屋子,过一会儿再走。”
说完那双阴郁的眼神变成了捉摸不透,似乎带着一丝丝的说不清的意思。
林株忙低下头去,这种眼神有点熟悉,好像传达的是那样一种信息。
金小光嘴角扯起一丝笑意,上前伸手揽着她的腰身。嘴巴就凑了上来在她的耳垂上摩擦起来。痒痒的。
林株忙躲了躲,小声说:“金公子,不要这样。梅嬷嬷看到会难为情的。”
金小光哪里管这些,嘴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有什么难为情的。这不是人之常理么。”
说完一只手就开始行动了。
林株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忙挣扎着说:“金公子,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奴婢不想。”
她已经不记得说了多少遍了。
金小光坏坏的斜起眼神说:“可是,小爷想,很想。”
说完轻轻抱起她。
即便是反抗也是徒劳的,又一次被吃了个干干净净之后,金小光微微闭起眼睛。林株悲哀的看着屋顶。实在想不明白金小光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能力,她不敢想如果不是她苦苦哀求示弱,他会不会一直坚持到天黑也不倒。
她软软的躺在床上,感觉身子像洗了桑拿般的,全身的汗毛都张开了,一阵微风吹来,凉簌簌的。
是谁说的女子只要被滋润着,就会神采奕奕,男子越是神勇,女子越是享受。
现在她可以很负责任地说,被滋润的过了,也很苦恼。男子太过神勇女子也会煎熬,还是备受煎熬。
又一次被这样毫无悬念的缠绵了,林株实在是没有力气在说什么了。
全身疲软的要命,她慢慢闭上眼睛。
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感觉摇摇晃晃的,忙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金小光抱在怀里坐马车内,车内挂着一盏幽暗的马灯。金小光也闭着眼睛、。感觉到她醒来,。金小光睁开眼睛,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
林株忙坐直了,揉了揉眼睛问:“金公子,我们这是去哪儿?远不远,要几天,告诉我爹娘了么?”
金小光将她紧了紧说:“去定远,估计的一个多月,已经差人告诉你爹娘了,就说要带你去定远看看无忧。”
去定远啊?那么远。想起定远侯金铠甲那色咪咪的眼神,她神色暗淡的低下头去。
那年在定远她觉得金铠甲很恶心,那么一把年纪还要纳妾。现在才知道好色是真的遗传,没有被老的纳了,却被小的占了,想想自己也够悲哀的。
去定远就能看见到很久不见的燕无忧,想起他神采飞扬的双眼,阳光的笑容,心虚得厉害。
还是他家的小丫鬟,却早已成了金小光的人,如果被他知道了,会怎么、想。还有那青梅竹马的大宝,那双总是对着她笑的老鼠眼睛。
她忽然有点不想去了。
她低头喃喃道:“金公子,奴婢,奴婢能不能不去定远?”
金小光有点诧异的扬了扬眉毛说:“这是为何?”
“奴婢不想见无忧公子。”
她实话实说。
“不想见无忧?这是为何。小爷可是想的紧。”金小光将脸贴近林株的脸庞,磨蹭着说:“你放心,这次去小爷一定将你讨过来,以后你就是小爷的人了。不许再想别人。”
怎么就是他的人了?林株小声说:“奴婢可不是金公子的人。奴婢是自己的。金公子,我们只是去看无忧公子,还是有别的事儿?”
她有点不明白,太子爷口谕不是说要他找出司马明珠么?怎么会去定远?难道知道金臻少爷在定远?还知道司马明珠也去了?
金小光继续在她脖颈间蹭着,说:“自然还有明珠的事儿。株儿,小爷想问问,金兄有没有来过信。”
要去定远找司马明珠,还问起金臻少爷。他怎么会知道金臻少爷在定远?金臻少爷在定远这事儿还是前几天司马明珠说自己有身孕了告诉她的。按理说她不会告诉金小光,金玺少爷更不会。
一定是猜测的。
她便盯着他说:“金公子,你糊涂了吧?明珠小姐是公主,身子娇贵,长得又那么闭月羞花的,定远这么远,她要是去了,还不早被发现了。还有啊,金臻少爷同金公子称兄道弟的,来信也是给金公子的,奴婢只是受九儿姐姐委托,帮着照看宅院而已。”
果真聪明,将自己推得远远的。
金小光轻轻咬着圆润洁白的耳垂,舌尖挑逗着那颗圆圆的俏皮的黑痣,想起粉蝶般的小姑娘,牙齿微微一合。
一股麻酥酥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林株软软的靠在金小光怀里,弱弱地呢喃:“金公子,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