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辰以西摩多王的身份跟暹罗大臣们交心时,那罗多也收到了泰京传来的紧急情报,西摩多王子反了!
刚刚打了又打了一场败仗的那罗多闻听后大叫一声,鲜血狂喷,晕厥在地,从此就没有再醒过来。
那罗多一死,暹罗前线部队立刻崩溃,迦努山率兵趁势发起总攻,以摧枯拉朽之势,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基本扫清了暹罗全境。
暹罗jūn_duì 或是投降,或是溃散,回到泰京的残兵败将只有不到一万人,其中一半还都是伤兵,出征的时候他们可是有五十万人呢……
这些残兵回来后都还没有进城就被遣散了,每个人都给了遣散费,伤兵也给了抚恤金,虽然不算多,但也令他们十分满足了。
却说这天暹罗兵马大元帅率领十万大军来到泰京城下,在城外驻扎起十里连营,暹罗群臣们反倒松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早来就比晚来好,省的一夜三惊,晚上睡不着觉,合不上眼。
现在好了,是死是活马上就见分晓,至少不用痛苦的等待鸟。
齐聚朝堂,请皇上定夺谈判事宜,目前这个形势的话,就也正如皇上你所料,的确就得投降了,实在也别无选择。
咱们泰京城现在基本上都不设防了,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人家十万大军,除非是玉石俱焚……
不过瞧皇上满面红光,喜气洋洋的样子,多半是不肯自焚的,只是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儿?
就算人家缅国肯跟咱们谈判,那也是城下之盟,首当其冲受辱的就是皇上你。
比如说现在这个情况,可能就得皇上你亲自出城去跟人家谈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就脱去上衣,背上干柴,以负荆请罪的姿态过去,这一出就也并非是将相和,而是苦肉计了。你也别怕丢人,咱们都陪着你……
“这不是胡说嘛!”然而皇上兀自神气活现,“朕我万金之躯,九五之尊,岂能亲自出城去拜见他?不合礼数啊,那个谁,爱卿纳黎,你那什么,派个使者过去传朕的圣旨,命迦努山那厮速速前来觐见!”
卧槽的万万使不得啊皇上!咱们不是一直都在商量跟人家投降来的?商量的好好的你临了临了怎么还能变卦了呢?
但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啊,纳黎还不得不尊,一琢磨这事儿也派人去了,自己亲自走一趟得了,万一派去的人一句话没说好,惹怒迦努山,那可也不是顽的!
却不料皇上又不准,“朕我的爱卿你,乃是国之重臣,岂能屈尊亲自去迎接他一个区区的兵马元帅?派个人去通知他一下就得了,对了,告诉他不许带兵昂,自己个来就行,否则惊扰了城中百姓,朕还问他的罪哩!”
暹罗臣子听的呲牙咧嘴,满面愁容。话说这些日子跟吾皇相处下来,发现他其实是一个蛮圣明的君主,又懂国策又懂民生又懂经济又懂军事……
这么说得了,我们懂的他都懂,我们不懂的他也懂!
可比那罗多以及先王他们强多了昂!
而且吾皇这人也随和,对待百官从来不疾言厉色,都是好说好商量,对待百姓也好,不但没有加收一文钱的苛捐杂税,还减免了不少。
大家伙请示要怎么办登基大典?他直接一口拒绝,说绝不会做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这还不圣明?
按照常理来说,一朝天子就是一朝臣。
但他即位以来都这么多天了,除了罢黜一些昏庸无能,办事不利的官员之外,几乎没有做什么大的调整,更没有将他之前的亲信都提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