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哥,你是我亲哥吗?”居然怂恿这些人来打骂于他,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小七哥吗?
“我本来就不是你亲哥。”上官若弃一点都不给他面子,直白地说道。
什么亲哥,要是他亲哥,见到他这个模样,还不直接拿大耳光抽过来了?哪能容得他这么随性?
这都是玄子期在家里的时候,被父母和家仆惯出来的,现在到了玄英门,再改不掉,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吧。
玄子期:“……”
业非容:“……”
池皿与包硕:“……”
他们怎么感觉,这两人的关系,倒像是父子一般,严父与被母亲宠坏了的儿子?
不过,玄子期这家伙,是欠教训,总是惯着他,还真不是个事儿。
“七月师弟请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子期师弟的。”池皿说道。
“有劳两位师兄了。”上官若弃对着他们笑笑。
“业师兄,七月师弟,我们便先带着子期下山了。”包硕拉了一把玄子期的手腕,对着业非容与上官若弃抱拳。
“慢走。”上官若弃抬脚,送他们到院外。
刚小跑过来的简木,见到业非容带着池皿与包硕他们离开,赶紧来到上官若弃的身边。
“小七,大师兄没问你什么吧?”他赶紧问道。
“他们在呢,大师兄可没你那么不稳重。”上官若弃抬眼,看了一眼池皿和包硕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