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懂,小七哥是在生什么气嘛,那么高兴的时刻,不是应该大肆庆祝一番的嘛?
算了,还是明天他再来问问小七哥吧,明天小七哥应该气消了吧?
“七月师弟,你还真跟子期师弟计较啊,他不就是那个性子嘛。”疾意见上官若弃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
可见是气得不轻啊,但左右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没什么好计较的。
虽然这一个月来,玄子期每次到他们这里来都不与他们说话,只跟七月聊天。
但是他还是掌握到了玄子期的性子,就是这么一个人,童言无忌,说的就是他吧。
“就他那张嘴,迟早得惹祸上身。”上官若弃轻哼了一声,心里也是无奈。
师父应该会给他这个宝贝金孙找一个像样点儿的师父吧,要不然,以玄子期的性子,大伤小伤是免不了了。
除非整个玄英门都知道,玄子期是师父的孙儿。
“他这性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了的,慢慢来。”疾意劝道。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怎么可能因为上官若弃的几句话,就能把一个人的性子给轻易改了呢?
玄子期能如此听上官若弃的话,就已经够好了。
“小七,你的性子,与他也相差无几。”弃子枫淡淡地对着上官若弃说道。
只是上官若弃知道怎么收敛自己的性子,平日里藏得深,而玄子期,就是个不知道控制自己的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