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期那小子,嘴上从来没个把门的,什么事情被别人一激,都会往外说。
不是说他不值得信任,而是太无城府了,秘密到了他的嘴里,就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上官若弃:“……”
为什么师兄给了她一种感觉,他跟玄子期有仇啊?
明明疾意的弃子枫,也跟她同一个房间,可是,师兄也没拿他们两个怎么样。
难道是爱之深责之切?毕竟玄子期是师父的宝贝金孙,师兄对他也是比较严厉一些?
“师兄,子期他就像个孩子似的,你跟他计较什么啊?”她忍不住说了一句。
“正因为他心无城府,才更不能对他什么都说,哪天说漏到别人的耳中,该如何是好?”门煞如是地反问她。
“呃。”上官若弃被他的话一噎,顿时没话说了。
这个想法,她之前也是想过的,子期那里,她还真是什么都不敢说,那个家伙,嘴上确实没有把门。
“你且将阳阴面收起来,天色不早,我也该离开了。”门煞扫了一眼那些阳阴面。
他这次过来,老家伙还不知道呢,他也不想让老家伙知道,还是趁夜离去才好。
“弃儿,万事小心,不可让他人有可趁之机。”
他再次对着上官若弃叮嘱。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上官若弃点头。
她能不小心嘛,玄英门里,处处都是危险,那些世家子弟,个个都像是吃人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