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战斗力,弱得委实夸张吖!
赵明月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下巴,不由自叹倒霉地呲了呲牙。
两只手一皮肉伤一筋骨伤,短时间内没法数钱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吖!
赤冽轩抬眼看了看她,忍俊不禁道:“放心,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会让你忙到没空数钱的。”
知道自己又碎念出了声,赵明月仍是将白眼翻得理直气壮:“原来你那么快破了那群山贼,就是靠着这偷听的本事?”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珣儿你可知--”
话到中途,赤冽轩忍不住伸手去拨那快扭成九十度的小脑袋。“有没有礼貌?别人说话时要看着他的眼睛。”
赵没礼貌不配合地哼唧:“你的眼睛太深沉,我怕看了会淹死行不行?”
深沉二字,用得其实不大合适,那是对着别人的。到得她这里,那双眼睛便只有深情。可是赵明月敢打包票,她要丢出那俩字,这厚颜霸王一准儿得做出什么忘形的举动来。
这么闪神间,就觉得手上微痒,赵明月转脸一瞅,想都不想便抬脚踹去。“赤冽轩,你放开。”
柔软娇嫩的小手被结实有力的大掌握着,教温热的唇舌刷过,她自是凌乱不适,却也没有明显挣扎。一则徒劳二则怕疼,说不定还会伤上加伤。
所幸某霸王尚晓得适可而止,亲完一遍便放开,只锢住朝他威猛踢来的一双玉足,微笑道:“方才我替你包扎时,你望着我,在想什么?”
赵明月教他扣着下巴,不答怕也过不得关,于是咿唔道:“谁看你了,休要自作多情。”
赤冽轩又笑了声,丝毫不恼:“那便是望我望得发了痴,什么也想不动了。”
“你才发痴呢!”
赵明月恨恨掰开他的铁钳,见那厮一派从善如流样儿,果然就要发出唯恐她后院不乱的痴语,忙道:“我想了,想了!我想…不该在傍晚做坏事的。你瞧,我不过是揣测你受了伤,还替你推演了一场妙缘呢,结果这伤就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赤冽轩扫了扫她,“或许是月老怪你胡乱给人定姻缘呢。”
又见娇人委屈地揉着青乌未散的腕子,立时软了喉音。“以后做坏事选在中午便好,省得早晚有报应。”
“好想法,可以一试。”
赵明月一面随意应回一面认真观察,可惜伺机溜号的小眼神儿太明显,分分钟便被某人看穿,拦腰挡住去路。
赵明月垂眸瞧瞧自己,别说跟人动手了,就是人把脸送上来,她都没法甩巴掌过去。果断识时务地漾出甜笑道:“赤公---冽轩啊,你看我受了伤,这天也要黑了,我是不是该回去吃点东西补充营养,再早点休息呢?若再耽搁时辰,我定会精神不济的。”
赤冽轩沉沉一笑,“怕你气色难看见不得人么?别担心,你再丑我也不会嫌弃。”
“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哎呀我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