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节望着陷入沉思的主子。“觅心阵能将夫人这种心病引出,对夫人跟爷您而言,未必不是好事。所以…”
能不能别治他乱出馊主意之罪咧?毕竟这馊主意也是您老大认同了的。
“所以我必须要罚你,”
奉节家老大忽而收起忧思,眸光促狭。
奉节即刻麻了爪子:“那个老大--”
“还是你想等夫人亲自罚你?”
奉节直接从爪子麻到了头皮:“这点小事,老大您来就好,怎么敢劳烦夫人呢?呵呵…”
霞影垂落,宝榻凌风,云大公爷的雪澈华音花瓣般自空中翩然摇落:“把我们的坐骑骑回去,我便不罚你。”
“遵命!”
奉节如临大赦,搭眼寻到老大口中的“坐骑”,顿时懵了。
这玩意儿,要怎么骑?
* * * * * *
隔天清晨,赵明月沿着鹅卵小道慢跑,往前眺望异香扑鼻的花带,心情无限美好;不经意瞥见身后不离不弃的颀躯,不胜烦扰。
云凤泽加大步伐赶上她,曦光中的笑脸格外温柔细腻。“宝贝儿,你就跟我说说嘛,你为什么那么怕蛇呢?小小一条竹叶青--”
“我不知道不知道!都说了几遍了!”
赵明月停下脚步,怒瞪从昨天下午她醒来到现在持续碎碎念个没完的某寨主:“我自己都不清楚的原因,怎么解释给你听?!”
她那么怕蛇,还被小小一条竹叶青给吓晕了,传出去多丢人!关键是,她还对这诡异的恐惧一无所知,还被某人认定为推托之辞!
“你那么害怕,一定对当时的情景印象深刻,再好好想想呗,肯定能想起来的。”
“不想想!”
“到底是想想,还是想不想?”
“想…不想…哎呀你烦死了!”
赵明月头疼地攘了搡某无辜眨巴着眼撒娇的无赖。“这样刨根问底的,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
云凤泽握住娇人的粉拳,定定地注视她:“我希望心爱的女人一生无忧,不受任何疾患羁绊。”
赵明月回他以冷哼:“若说羁绊,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疾患!不如你先放我出去,解决了被羁绊的现状,我才有心思回顾过去的疾患呐。”
“这个…左右不过这几天,你急什么呢?”
“你那么有本事,就算我想不起来,你早晚也能查出我害怕竹叶青的原因,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赵明月淡瞥一时无言的男人,“是不是人越厉害就越有自作主张的自信?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将我绕进那劳什子阵,我也不会被吓到;若不是青隽…”
“青隽怎么了?他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