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身高与体力优势,锦炫斯轻松将主动惹火的娇人锢在石壁与自己之间,修长双腿亲密地贴在纤细*外,好整以暇而霸气十足。“生了病的你比平日更可爱,虽然缠得我脱不开身,却让我甘之如饴。至于辛苦么…”
自痴怔中回转的桃花乌眸艳色高张,氤氲出心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与渴望未能舒展的邪肆。“只能看不能吃,浓儿你说我会不会辛苦?”
“大色狼!”
赵明月没好气地呸他。
三句话不离本行,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遇见你之后的每一刻,我都只想对你一个人色。浓儿有没有一点点的感动呢?”
俏眸儿微挑,欲滴红唇轻轻碰了碰男人痞雅的嘴角:“闭上眼睛,答案马上揭晓。”
色气冲脑的某人不疑有他,乖巧闭紧漂亮眼眸的样子比春色还动人,赵明月忍不住吹了声响亮的唿哨。
下一秒,两条藕臂高高举起,玉手中的花束劈头盖脑朝着倾倒万千良家非良家女子的妖颜狠狠砸下去。“锦炫斯你个小人,不讲信用,不守承诺,谁让你带我来这儿的?怕我日子太安生吗?还嫌你家表哥不够怀疑我是吗?挡,你还敢挡,你还敢动,敢不敢动了?敢不敢…”
“乖浓儿,好浓儿,我错了,你身子刚好,别动气啊。”
锦炫斯顾不得面上的痛,一把将怒焰腾升的娇躯抱紧,趁机夺下她手中的残花败叶丢出老远。“我只是心疼你,想好好照顾你而已。你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伤病在你身,疼痛在我心啊。”
乌亮滟眸渐渐盈满水汽,看得赵明月心头微涩轻荡。
或许是同除他之外的爹娘亲故生生不得见,也许是感触到了他从前到现在、跨越生死而不变的真心挚恋,她对这厮是越来越没抵抗力,想快意斩情丝的某把慧剑也于不知不觉间钝锈暗淡了。
弯俏黛眉拢而复展,小手稍稍挣脱钳制,在溜滑纨袍间摸来摸去。
“浓儿别乱摸,你想做什么?”
昳丽容颜忍俊不禁,含笑冶瞳水光渐黯沉。
“别动,再动做了你!”
凶霸霸的小脸终于在他袖内摸到臆想中的瓶子,瞬间嫣然:“哎,这是不是治皮肉伤的药?”
“是。”
赵明月打开瓶塞将淡芳凝露滴于指腹,再沿着俊庞上的红痕细细涂抹。“你倒有先见之明,随身带着伤药,就不用担心你那些莺莺燕燕争起风吃起醋来误挠着你了。”
“我从前没这习惯的,”
乌瞳锁紧线条优美的嫩颊雪颈。“这药是为你备着的。”
她那么娇贵,又那么好动,时不时地磕磕碰碰,总教他放心不下。
“唔,效果不错。上次你给我涂的就是这个吧?”
满意地点着小脑袋,大小姐毫不客气地将瓶子收进腰侧的小荷包里。
“你手臂上也涂过了。”
春风般暖融的笑颜一顿,大手急切地握住柔嫩手肘:“你还没告诉我,那伤怎么来的呢。”
“还能怎么来的,不外乎天灾*呗。”
赵明月不甚在意地歪歪脖子。“我去看芮大娘,顺便在她家过夜,碰上山体滑坡,逃命的时候摔了一跤。”
玉白小手忽地脆响:“你不提我都忘了,也不知道芮大娘好不好。不行,我得去看看她,嗯,还有阿德。”
“谁是阿德?”
缠绵乌眸陡然犀利。
听起来就像个男人。
“一个十四岁的美少年,可漂亮呢。”
“不准去--翥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