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平静的姿态倒是让温塔也彦颇为诧异,她知道自己会来怎么可能自己分明躲过了司空詹白的眼线和昊泽国边境的重重盘查,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
“坐下喝杯茶吧。”叶舒楠看到呆愣住的温塔也彦竟有些好笑,为了掩饰这笑意,叶舒楠微微垂下头去为他斟了一杯茶。
“愣着干什么,坐啊。”叶舒楠看着犹自呆愣的温塔也彦,再也掩饰不住唇畔的笑意。
看到叶舒楠嘴角的笑意,温塔也彦不由有些羞恼,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在叶舒楠的对面坐下,“真是佩服啊,都这个时候了,你竟还笑得出来”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笛来,“看到没有,若是我吹一下,你就得痛一下,要是我一直吹,你就会一直痛。”
叶舒楠含笑看着温塔也彦手里的竹笛,不由好奇的伸手去取,温塔也彦又是一阵摸不着头脑,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不由又开口道:“你的体内被我种了蛊,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把蛊通过你脖子上的伤口种进了你的身体,这蛊是用我的骨血养成的,它只听我的命令。”
“我知道啊。”叶舒楠取过温塔也彦手里的竹笛拿在手里细细看着。
“你拿走也没用,我还有很多。”温塔也彦冷哼一声道。
叶舒楠笑着看向他,“你是猪吗一直哼哼干什么”
“你”看着温塔也彦要发怒的表情,叶舒楠终于收敛了唇畔的笑容,坐直了身子看向温塔也彦,“所以,你来是为了”
“带你走。”温塔也彦眼睛里终于露出得意之色,既然他已经到了这里就不怕司空詹白了,有叶舒楠在这里,司空詹白不可能不听自己的,他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痛得死去活来吗当然不能所以,他必须听自己的。
“去哪里越照国”叶舒楠轻轻嗅了茶香,笑着问道。
“如果你不愿意,就只能痛死了,我想澹王世子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吧。”投鼠忌器就是这个道理,如果自己死了,那叶舒楠也就活不成了,就算司空詹白再怎么想杀了自己,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也要保护自己好好地活着。
叶舒楠轻饮了一口清茶,不由叹了一口气,“唉,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至于痛死嘛,我也不愿意”表情中颇有些苦恼的样子,继而抬起头看向温塔也彦,笑得一脸的温柔,“不如我们同归于尽怎么样”
温塔也彦被她的话吓得立刻站了起来,“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叶舒楠笑着靠在椅背上,“开个玩笑而已,干什么这么紧张就算要死,我也不想跟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