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臣不断地上书反对这桩婚事,叶舒楠仿佛丝毫没受影响,对于目前的情形她早料到了。当初在太后的寿宴上,皇上就跟自己说过,那些大臣们盯着的人不仅仅是他,自己跟司空詹白的婚事一定会遭到大臣们的反对的。
司空詹白见叶舒楠从不提这件事,他也不会主动开口说这些。反正,不论如何,他总是要娶她的,让那些大臣见鬼去吧,就算皇上不同意也不好使,他司空詹白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主儿。
叶舒楠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知道自己跟司空詹白的婚事只是早晚的事情,心里对目前的状况并不很在意。此时的她正被司空詹白半揽在怀中,被迫的。
自从边关回来之后,司空詹白就常对自己做亲昵的动作,但凡没有别人在旁,他总是把自己抱在怀中的。叶舒楠至今也习以为常了,任由他抱着自己,反正,她也很喜欢。
司空詹白的呼吸喷洒在叶舒楠白净的脖颈上,声音轻轻的,“所以,那个段尚书的侄子曾对你起色心”不难听出这轻柔声音里蕴含着的暴戾之气。
叶舒楠感觉自己脖子痒痒的,偏头躲过司空詹白的呼吸,“准确地来说,他是被漆青的容貌吸引,顺便想把我也一并收了。”想起回京路上遇到的那个猪头大耳的男人,叶舒楠心中就泛起一阵的恶心,一双眼睛色眯眯的,脸上全是萎靡之色,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司空詹白眸色瞬间迸出寒色,“不知死活的家伙,我的舒儿也是他能妄想的。”好,很好,那个什么段尚书的侄子,胆子够大的,你想死,本世子倒不想让好好死了。
对于司空詹白的眼神,舒服窝在他怀中的叶舒楠自然是看不到的,但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片刻的冷气。
叶舒楠仰头看向司空詹白,“所以,当时我就向周围的百姓打听了一下,原来这位段公子竟是一方霸主,无恶不作,而且据说他最喜挥霍他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做的是小本生意,他自己又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家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子供他挥霍”感觉到脖子上温湿的柔意,叶舒楠轻颤了一下,最近他总是对自己做这些亲密的动作,所以,这位不知情事多年的世子殿下,终于忍不住了
司空詹白却是心随所动,叶舒楠仰头看他时,那白皙纤细的脖颈就这么现于他的眼前,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唇就覆了上去。鼻间萦绕这她身上清新的茶香,他就像是一个渴了很久的旅人,不断汲取她身上的香气。
司空詹白的唇由叶舒楠的脖颈游移至她的锁骨,伸手微微扯开她单薄夏衫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