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修真>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 第一百一十一章帅哥,我们一夜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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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帅哥,我们一夜情吧(1 / 2)

包子摇头,“但父王会派王府中的暗卫保护我。”


纳兰初放了心,不是贴身暗卫就好,王府中的暗卫想必已经被她途中的折腾给甩了。


“包子听话,你先和母妃住几天好不好,母妃晚上保证不吵到你睡觉,行不行”纳兰初柔声道。


包子明显不愿,却还是答应了,很不开心。


看着这样的包子,纳兰初心似乎动了动。


若不是考虑到安全问题,她也不会强迫包子。


因为孟玥,她多少有些迁怒包子,但每每想着狠下心不管包子,她能起心思,却做不出手。


包子这张脸很像极了原主,也像极了她。


罢了,就看着这张脸的份上将包子当成亲生骨肉对待吧。在没有将包子送到孟玥身边的这几天里,她要珍惜与包子的相处。


在房间里收拾了一会,便带着包子出房间吃饭。


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两人坐在隔间里,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纳兰初的心情说不出是好还是坏。


一匹黑色骏马驰骋而来,四蹄翻腾,长鬓飞扬,街道众人纷纷让路。


马上男子披着黑色披风,冷峻着脸从她眼前奔去。


马蹄奔跑得极快,纳兰初侧目向窗外看去,也只能看见男子菱角分明的侧脸。


帅,此男子只从容貌而言,纳兰初有些心动,但心动后却又觉得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纳兰初想不起来,便也不想。饭后带包子逛街。


考虑到包子原本的衣着太过华丽容易惹人打劫,纳兰初便让包子将那衣服换下来,随意给他套了件粗布短衣。


可包子这细皮嫩肉的,粗布衣穿在他身上,纳兰初看了甚为碍眼。


于是,便带包子进了一家绸缎铺子。


绸缎老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莫约二十出头,面容清秀,生了八面玲珑的性格。一见纳兰初,便忙相迎。


“这位夫人,来小店买何物”


纳兰初指着包子道:“给他买几件衣服。用不用量尺寸什么的”


年轻掌柜眼眸微眯,笑道:“用,请夫人带着小公子上楼量。”


量个尺寸竟然还需要上楼,纳兰初突然警醒起来。不会是黑店吧但嘴上还是应了掌柜的话。


年轻掌柜看了眼走在楼梯上的两mǔ_zǐ ,最终将视线落在包子身上。


他朝外面挥了挥手,接着,从门外立刻出来一个伙计,掌柜低声吩咐道:“传话给步庭大人,王妃与世子找到了。”


伙计应声,立刻消失在绸缎铺。


纳兰初带包子进了楼上房间,竟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一个愣神,下意识便要拉着包子跑,但很遗憾,此刻,房间门早已被关。


纳兰初暗骂一声,果然是他妈的黑店。倒不知这店中人将她困住有何目的


纳兰初在房间内四处查看,企图找到逃离的机会,但唯一能逃走的便属窗户,然而,此处属二楼,她能从窗户上跳下去还能保证活着,但包子却不能。


为了包子,纳兰初咬牙放弃独自跳窗逃走。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纳兰初却只能静观其变。


“包子,你说我们会不会被人宰了”纳兰初看着包子问道。


包子摇头,“不会的。”


听说小孩子的感觉很准,倒不知是不是真的,纳兰初来了兴致,问道:“怎么说”


“父王会来救我们的。”


“”


父王,父王,你就相信你父王。


纳兰初听得牙痒痒,孟贱贱找别人做你亲娘的替身你都喜欢。


纳兰初不说话了,又在忐忑中过了会儿,终于,在她不经意朝窗户一望时,却看到步庭以及笑脸相迎的年轻掌柜。


年轻掌柜道:“王妃与世子都在楼上,步庭大人请”


纳兰初瞬间明白,原来年轻掌柜与孟玥是一伙的。


如此想来,将包子放在这里,应当也不会出事儿。纳兰初思忖几秒,便跳窗而逃。


与此同时,房间门打开,见屋中只有孟天昊的步庭忙快步走到窗前,却因慢了一步,女子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步庭面色冷了下来,得知掌柜通知后他便急急赶来,却不料还是慢了一步。


不过王妃虽逃了,但找到世子,也算是成了一半。


孟天昊小小的身子趴在窗前,望着某个方向,直觉母妃往那个方向去了。步庭俯下身问道:“世子可知王妃会去哪儿”


孟天昊想了想,却是摇头。他觉得母妃会去客栈拿行李,但他觉得,母妃似乎不会喜欢他将这话告诉步庭。


步庭看了孟天昊片刻,叹了口气道:“世子,步庭送您回王府。”


“不,我不要回王府,我要找母妃。”


见孟天昊态度坚决,步庭又叹了声,便吩咐暗卫将此时之事告知孟玥。


夜晚,步庭接到孟玥书信。


“速来。”


步庭松了口气,王爷亲自出马,想必世子的安危与王妃的行踪都不是问题了。


这边,纳兰初回客栈拿了钱便将房间退了。


夜已快黑,纳兰初背着一包金银,胆战心惊地走在街道上,然而面上,却不得不做出镇定至极的模样,以此让企图抢劫之人消了心思。


另选了一家客栈,纳兰初将东西放下,便带着部分钱来到青楼。


没有包子拖油瓶,她虽想念,却也乐得自在。今晚算是离开孟玥的第一晚,想到古代的夜里笙歌,她突然生出去烟花场所转悠的心。


离开望玥阁时,为防万一,纳兰初带了一张尚未使用的人皮面具。这是在那天进宫时为白水准备的面具,白水没来得及用,便一直放在她这里。


去烟花酒楼,需装扮一下。


因此纳兰初又找了一家绸缎铺子,买了衣料,待装扮完成,一清秀男子白丝带束发,手拿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漫步踏入青楼。


刚进去,便见一风骚女人迎上来,“这位爷,可否要奴家服侍您”


纳兰初打量女人一眼,女人中衣束胸,半遮半掩将两胸大片现于人前,蕾丝罗裙垂地,映衬出不高不矮的个子比例正好。比起她,纳兰初还是很满意自己这身材比例的,比一般女人略高,办成男人,也能不惹人怀疑。


再看这风骚女人的脸,可谓浓妆艳抹,掩饰不住身上的俗气。


纳兰初不禁有些气恼,自个儿第一次来逛青楼,接触的第一个妓女,竟是这般俗气。她还以为,自个办成的男子这么俊,来服侍她的人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头牌。


当然,此时的初初同学不知道,这一世的她,会觉得见到的所有妓女都俗气。


女人见纳兰初眼漏嫌弃之意,便知她对女人有见底,渐收起对付平常男人的那一套,态度转了恭敬,只一瞬间,便端庄起来。女人识趣的站在纳兰初身边,轻轻问道:“爷,可上楼品茶”


纳兰初暗叹女子智商及眼色都是极好,点了点头,又问:“姑娘闺名芳龄”


“奴家橙儿,如今十八。”


纳兰初歪头道:“橙儿的这名字不好,不如容小爷我给你取个”这名字听着像丫鬟,可青楼女子一般偏向红绿艳之类。


名字能一定程度的影响客人的兴致,取这样儿的名,纳兰初很是替她担心,她的客人会不会跑光了。


橙儿笑道:“爷雅兴,奴家无异议,也随意便好。”


“叫你艳红如何”


橙儿笑容不变,“橙儿谢爷赐名。”


还自称橙儿,纳兰初瘪瘪嘴,好没意思,便也不管她,直接进楼上隔间。


此隔间设计很好,正对门为窗户,从窗户处可望见整个青楼正厅。隔间设置有一张大床,做什么不言而喻。也就是说,门窗一关,不用特意去妓女房间,直接在隔间便可雨云。


橙儿跟着进来,纳兰初正想调戏一番,却不想门外一声厉喝。


“放肆,敢咬我,小爷要你是你荣幸,别像是浑身长满刺儿,再不从,老子杀了你。”


纳兰初有些好奇,素手微动,将隔间门开了个缝,双眸凑上去,竟瞧见了贤王含笑朝她旁边的隔间走去。


纳兰初心上一震,忙收回眼。


贤王和孟玥穿一条裤子,她要离开孟玥,就不能让贤王知道她的行踪。


倒不知贤王是否看见了她。


纳兰初环视四周,隔间与隔间以屏风相隔,纳兰初轻步走到屏风旁,将耳朵贴上去,果然能听到另一边的举动。


纳兰初满意的笑了笑,挥手示意橙儿端了张椅子,自个儿坐椅子听隔间里的对话,试探贤王会否已经发现她的行踪,顺带端杯子品茶。


这时候,隔壁已传出话来。


“哟,酒云子医术天下第一,怎的竟强迫一个女人”贤王倚靠门口,锐眼扫过被酒云子压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面上布满泪花,低声啜泣,在见到贤王的那一刻,呼吸滞了一滞,随即叫道:“王爷救我。”


纳兰初有丝疑惑,这声音,不是兰侧妃么


记得兰侧妃事发之时,皇帝震怒,将兰侧妃处死,尸身仍在乱葬岗,仍由野兽啃咬。


怎的如今,竟在青楼见着她了


纳兰初继续听。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向贤王求救,贤王却轻哼一声,冷声道:“本王与你素未相识,为何救你”


兰侧妃泪水又流了一把,苦声道:“因为我长了张与她同样的脸。”


贤王没有回答,转了视线,屋中另一男子给他见礼,“见过贤王。”


贤王略点头,“陵世子,本王路过此处,有意与你二人拼桌。”


路过么,陵世子暗笑,贤王买醉,不在京城,却来这偏远之乡,恐怕其中不止路过吧。且贤王进门便提起酒云子欺负女人,一个妓女,便是上了,又何谈欺负。


如此想来,贤王今日能到这里,想必也是为了这妓女。


不过瞧女妓之容,陵世子倒是想起了贤王幼时的青梅竹马。像,的确是像,除却时间沉淀下的年龄,简直可说是从骨子里刻出来的。


陵世子笑道:“王爷有意,陵自是不拒。”


酒云子从兰侧妃身上爬起来,略带邋遢的脸却蹙了眉。已敏锐的察觉出,贤王似乎对这女人不一样。


贤王瞥了眼兰侧妃,勾唇道:“酒云子坐。”


“谢王爷。”


三个男人就坐,兰侧妃站在一旁垂泪,眼神似有若无的瞥向贤王,含着淡淡的欣喜。他果然还是来找她了,其实他是爱她的对不对否则,他不会在陛下要处死她的时候,将她换成死囚逃过一劫,否则他不会将她囚禁在贤王府。


之所以会狠下心将她送入青楼折磨她,那是因为他听见了自己对王妃咒骂。


他的确对王妃不一样,但只因王妃是她的妻子,与他有共同的孩子。


对,一定是这样。


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有她的。


贤王抿了口茶,似无意般提道:“传闻酒云子嗜酒,却不好色,怎么今日一见,本王却觉得传闻有误。”


酒云子笑笑,“既是传闻,便自然有真有假,该是不可信,或是不可全信,可王爷却信了。草民与传闻有误不稀奇,但稀奇的是,王爷却信了本不可信的传闻。”


“本王信与否实属平常,可看在酒云子眼中,却成了稀奇古怪之事,倒不知你的眼界竟如此低下。”


酒云子面色有过不自在,随即道:“草民没见过世面,眼界低些也无妨,但只要能得到女人”


话间,他一把拽过兰侧妃,兰侧妃一时不防,跌倒在酒云子怀中,脸上愤的要死,却不防迎上男人的唇,听男人带着挑战语气道:“只要能得到女人,便是没有眼界又如何”


贤王眸色一凝,眼中锋芒稍纵即逝,转了笑道:“那得看你是否有命得到。”


酒云子即刻冷了眼睛。


陵世子面色也不好看,两人之话充斥火药味,而论及身份,贤王一只手便能杀死酒云子。


若酒云子得罪贤王,后果,可想而知。


陵世子轻咳了声,以示酒云子放手。不过是一个女人,贤王看上了,让了便是。


酒云子的双手紧了紧,最终笑道:“说笑了,王爷喜欢的人,草民便忍痛割爱罢。”说到底,在乎她,不过是男人的征服欲。但因这女人得罪贤王,到底不值得。


酒云子放开怀中女人,兰侧妃得了空处,忙跑到贤王身边低声啜泣。


瞧这张哭脸,贤王不住想起,那在家中曾经对他体贴至极,但最近淡了下来的女人。脑中涌现出妻子的淡淡的脸。


妻子似乎对他越来越冷了,想到这里,贤王心下一片烦闷。


眼前的女人总是哭,妻子却似乎不常落泪。以前他觉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撩人心弦,但现在,却没了欣赏的兴致。


这时候,只听得酒云子低声一吼,“谁”


几双厉眼同时朝纳兰初看去,纳兰初心下一惊,压过来的气场实在太强。来不及细想,便不知是谁沉声道:“杀了。”


纳兰初忙大叫道:“别,杀不得。”


话落之际,隔间内同时冲出三个黑衣人,纳兰初认得黑衣人装扮,是王府暗卫。三名暗卫同时执刀朝纳兰初与橙儿劈来,橙儿面上一白,尖叫几声,便被暗卫几刀下去,鲜血四溅,当场毙命。


纳兰初凭着现代警察的技能闪躲,勉强躲过几招,橙儿倒下,三名暗卫得空全都发狠了攻击她。奈何此刻没有暗卫,纳兰初的抵抗越来越吃力。


眼看支撑不住,纳兰初忙吼了句,“吃饭我踢了你的脚。”


“住手。”


主子下了命令,暗卫忙停了手,纳兰初松了一口气,便听隔壁冷声道:“带过来。”


于是,纳兰初被几个大男人架住手臂,带到贤王面前。


刚抬眼,便贤王已沉下来的脸,她干笑着打了个招呼,“嗨”


贤王面上布了森森地寒意,看着眼前有些怯怯的女人,冷声道:“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回去且听贤王这语气,纳兰初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贤王将她认成了贤王妃。也是,当时饭桌上自己踢了他,贤王定以为踢他之人是贤王妃。


纳兰初想,贤王对贤王妃不是没感觉,但同时却对别的女人放不下,也难怪贤王妃会过得这般痛苦。


且看这兰侧妃,为免明帝察觉她没死,贤王竟将人弄到京城之外,这无疑是保护。但贤王将人弄哪里不好,却偏偏弄到妓院,这算个什么事


对贤王妃有情,对兰侧妃、或者说对青梅竹马又放不下。


纳兰初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贤王一把,同时说道:“我不是她,但你也不能伤我,那天与你吃饭的人还有谁,你心里清楚便好,不必说出。”


屋中众人不免猜测纳兰初此话何意。


然而贤王确实比谁都明白,原以为这张人皮之下的脸是她,不想竟是纳兰初,贤王的心里不觉间松了口气。继而又想,纳兰初刚大闹赏花宴,母妃正在气头上,似乎这几天,六弟也阴沉起来,纳兰初不待在六弟身边,跑到京外作甚


贤王心有疑问,但因纳兰初道不必说出,便也没问,只道:“坐。”


纳兰初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左侧是陵世子,右侧是酒云子。


从刚才偷听的话可知,酒云子和贤王抢女人,虽然后面示弱,但前面的勇气甚为可嘉。


纳兰初端起酒杯,对酒云子道:“这位兄台,小弟敬你一杯。”


酒云子略有意外,回敬纳兰初道:“多谢。”


这男子虽面上略有邋遢,但举止投足间却带有一种独特的尊贵,而这张并不怎么干净的脸,竟能瞧出一丝俊美。


“兄台贵姓”纳兰初问道。


陵世子微微蹙眉,酒云子道:“无名无姓。”


纳兰初摆手,“得了吧,你骗谁呀,我刚才明明听见贤王叫你酒云子,还无名无姓。”


陵世子心下一惊,这人竟能直呼贤王,且贤王面色并不恼。兰侧妃也意识到这点,疑惑皱眉。


“那公子既然听到,为何还问”酒云子道。


纳兰初一时语塞,又道:“我要听真名。”


酒云子淡笑了下,不再言语。


纳兰初靠近了他,轻声道:“你放心,我绝不根据你的真名坑蒙拐骗。我只是,为今后方便找你。”


“找我作甚”


“看你是个潜力股,想给你做媒。”纳兰初毫不掩饰的打量他,酒云子绝非眼前所见这般平庸,好好打扮一番定然帅气,且他身强力壮的,想必床上定不次与人,兴许比孟玥还好。


纳兰初美美的想着,说不定,他便是自己的第二春。


酒云子斜睨她一眼,自顾自地端起一杯茶水。眼角却瞥向略紧张看着贤王的兰侧妃。


酒云子没应,纳兰初瘪了瘪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贤王不知纳兰初和孟玥闹了矛盾,此刻见纳兰初这般与外男说话,突然生出了一股为孟玥而起的怒火。


陵世子不着痕迹的打量屋中几人。


几人心思各异,都没说话,屋中渐有僵持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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