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我刚才说的是,就算像你说的,你感到凉是因那种东西渗入引起的,也不代表那种东西外渗结束后你就立刻感觉不到凉了。这次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那个人道。
“事情有个过程很正常,也许不是你感觉那种东西刚离开你体内后,你腹部偏上的位置就不凉了。”褐手人道,“这下你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吧?”
“明白了。”那个人道。这时此人的紧张程度明显降低了。
“你认为会是我说的这样吗?”褐手人问。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那个人道,“我依然觉得凉,那……那可能就是……就是那种东西外渗之后……我腹部依然能感受到的‘余凉’吧。”
褐手人又问:“我这么说,你就真的认为是这样了?”
那个人说道:“你这样正好……正好给我的情况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我……一想……就觉得应该就是你说的这样。”
褐手人看那个人情绪稍稍缓和了,觉得事情有所好转,便又说:“你说的余凉消失时,告诉我。”
“哦……好。知道了。”那个人道。
褐手人和灰手人都很想知道为什么刚才过去的某段时间那个人显然变得比之前更加容易害怕自己说的话不合适,虽然此刻那个人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但两人都不认为那个人已不再像之前那段时间那样担心自己说话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