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通过给我施法了解到的信息只是他为我解决问题的根据……他必须有这种根据才有可能做到解决我的问题,若是不了解,他……便肯定无法为我解决问题了。他跟我说,他永远……永远……都不会把了解到的我的这方面情况跟别人说。”那个人道。
“就因为给了你这种承诺,你就放心了?”灰手人问道。
“他还跟我说了,他是方士,很多事情绝对不能乱做,如果……如果他通过施法了解到了我的一些……一些信息之后,却……把那些信息告诉了其他人,那他肯定会付出巨大代价的,那种古代家他根本就承受不起。他也不是单单口头发誓的,他……当时也作法了,这好像是他们方士要给我解决这种问题必须要有的一个步骤……在他做的时候,我了解到了,如果他将通过法术了解到的信息说给别人听,他将会……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我当时是……是看到了……一些情景的。”
“可以说,他当时是通过作法在你面前发誓了?”灰手人问道。
“是的。”那个人道,“但他其实也算不上是纯粹向我本人发誓……他……他那样,也算是对天地发誓了。作为一个方士,他……必须那样做。”
“你当时非常相信他?”灰手人问道。
“是啊,我都找他去解决问题了……他这个人可靠,我听别人这样说的。”那个人道,“而且,我这种情况,只有找他才能解决……他那种本事……是别的门派没有的。”
灰手人问道:“他是什么门派的啊?”
听灰手人这样一问,那个人显得更紧张了,对灰手人说:“你……不是一定要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