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铁仓人,我当时就像……那些蓝甲人遇到所谓的苦难,还不是因为他们无能,谁让他们没本事的,他们本来就……低贱。”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你当时有没有跟那个会法术的人说出那些话?”
“当时没有。”那个人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那个会法术的人对我施法之后,等待的那段时间里……我……我好像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哪怕是对蓝甲人,也是说不出太狠话的,那段时间……我好像……好像变得跟平时有点不大一样吧……好像……好像就是那样的。”
一听到这样的话,灰手人和褐手人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褐手人小声对灰手人说:“如果可以,继续问。”
灰手人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灰手人又问:“你说这话的时候,那个会法术的人有什么表现啊?”
“我……我当时是背对着他的,他有什么表情……我是看不到的,至于说了什么……咦这事……这事太奇怪了!”那个人说道。
“怎么奇怪了?”灰手人问。
那个人说:“其实那个会法术的人跟我说某些话,已经过了很久了,我为什么……为什么平时想不起来,为什么现在……现在突然想起来了?”
灰手人问:“平时想不起来?”
“是啊……我觉得……我平时没想起来过。”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其他的那个人跟你说过的话吗?”
“是……是说了。”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