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那你跟他说了什么吗?”
“说了。”那个人道,“我跟他说......也许那雷声只有人类才能听到了。”
灰手人道:“你说这话时候内心如何?”
“吓得好像心里都起了雷声。”那个人道。
“比之前更害怕?”灰手人问道。
“没错。”那个人道,“这个时候我已经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在用难听的话说对方的时候......我心里的恐惧感好像会‘咬我’,然后......在我说完话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恐惧感......好像没像我正在说他难听话的时刻那样‘咬我’,但是......但是在我自己看来,总的来说......我的恐惧感是在增加的......不同的时刻里的区别就是......就是有**在......在‘咬我’的区别。”
灰手人道:“咬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才能说清楚。”那个人道。
“你尽量解释。”灰手人道。
“哦......好......我......解释......尽量解释......”那个人道,“就是......好像在咬我的灵魂一样......当恐惧感在那里的......的时候......它......它不一定时时刻刻都令我有那种令人想要灭亡的痛苦感......也就是吓得我......吓得我特别难受而已......但是......但是在某些时刻就......就不一样了......在那些时刻,那种恐惧感会......会咬我的灵魂......让我......有一种想要灭亡的......痛苦感......那种痛苦感......简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说的某些时刻,就是你用难听的话说对方的时刻吗?”灰手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