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那个人说,“不仅如此,在我心里,有没有发出声音这件事如果他说了谎话,就能证明之前很多的事他都一定说了谎话。”
“你那个时候说那种话,真能‘洗清’内心的不安吗?”灰手人问道。
“但是我还不知道后来会怎样。”那个人回答。
“你知道你当时内心的不安到底与什么有关吗?”灰手人问道。
“应该……应该与我在曾经‘动摇’的时候担心眼前那个指甲是蓝色的人,真是我父亲吧……那种不安……大概正来源于一种耻辱感,如果我父亲在某个时刻指甲是蓝色额,我会感觉……无比耻辱。哪怕那一切并不是现在这个现实世界发生的,我……我也无法忍受吧。所以……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用这种方式来‘洗清’那种不安,这样,我便能‘洗清’曾经偶然冒出来的耻辱感吧。”那个人道。
“你当时都已认定了对方不是你的父亲,而是那个蓝甲亲戚,那你依然觉得有必要‘洗清’之前偶然‘动摇’是冒出来的耻辱感吗?”灰手人问道。
“是的,真的不愿意留下那种东西……那种由耻辱感造成的不安,消失了才最好!”那个人道,“最好不要给我留下印记,否则……否则我……实在难受。”
灰手人道:“你把那个蓝甲亲戚有没有发出声音这件事与之前的事联系起来时,有没有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