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虐待那些蓝甲人,他一边如泄愤一般说着“撒气话”。
一会儿说“看你们服不服气!”,一会儿说“老实了吧!”,一会儿又说“刚才还挺狂妄,现在呢?”。
在虐待以及说这种话的过程中,再想起自己杀了亲戚的那件事时,他忽然在某个瞬间感到自己因为杀了亲戚的那件事而出现不适感比起之前轻了点。这个时候他虽然没有主动去想为什么,但隐隐有一种已经区别对待他的那个亲戚与其他蓝甲人的感觉。因为他杀那个亲戚的时候并没拖延太多时间,也并没像他后来杀最后几个蓝甲人那样虐待一番,这就好像他已经因为那个蓝甲人亲戚跟自己有血缘关系而“手下留情”了一样。
尽管在虐待后几个蓝甲人的过程中他并没想那么多,但那种并不清晰的“区别对待”感令他在虐待最后几个蓝甲人的时候下手更狠了,就好像只有对后面的人虐待得更狠,才更易显出他对那个亲戚其实没多狠一般。
他当着上级的面说着那些“撒气话”的时候,虐待每个蓝甲人所用的手法都并不一样。
他发现有个蓝甲人似乎已经很久没剪过指甲了,蓝色指甲又硬得很。他先将那个蓝甲人的一只胳膊刺伤,保证那只胳膊无法自己活动,然后把那个蓝甲人的那只被刺伤的胳膊狠狠地从绑着的绳子里拽了出来。他控制着那个蓝甲人的手指,用那个蓝甲人那只手上较长的指甲刺入了那个蓝甲人自己的前颈。
当然,这只是他虐待这个蓝甲人做法的一部分,这也并没导致那个蓝甲人直接断气,后来他还是用上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