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岳狂繁事的人那个人说“岳摄揽不想告诉我们这个,但是他要告诉我们这些人别的”之后,接下来跟他说话的人对他说了“别的?这么说,你这不是也问出来了些什么吗?怎么刚才不告诉我们,现在才说?这该不会是你为了应付我们现编的吧?”这些话,也与法术关系密切。这个人平时为了防止得罪人,并不会轻易说别人说的情况是现编的,然而此刻在法术的影响下,他不但说了那样的话,而且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问题。比起前面那几个人来,这个人受法术影响的程度更深一些。
后来当有人提出“小心有人告密”之后,说“我们这些人都熟悉了,会有人告密吗?”和“还是小心点”的人都属于受法术影响较小的。后面那几个保证不告密的人也基本上是受法术影响较小的。
就在长口疮的那个人说“这是最后一句话,太疼了,我不再说了”后,说“其实他就是在这证明自己没张嘴,没说话,就算有人告密也轮不到告他的密了,他就是这个意思”的那个人是受法术影响较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