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之前托树珠的时候,两人都低头又仰头,再低头,再仰头,同时在念些东西时加了一句。他们以为这样做说不定就能使那个人在那“无底木箱”中不会昏倒了。
“我还觉得行的可能性挺大呢,也许是因为我们正在托着树珠,所以加那句会受到树珠影响。”褐手人说。
“我们也不能放手啊。”灰手人道。
“当然不能放手!”褐手人说道。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灰手人问。
“这我可没法说了。一会儿他醒了,我们才能知道。”褐手人说,“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只要这树珠没接触地面,一会儿他醒来的时候,我们托树珠肯定能感到比现在轻松吧?”灰手人问道。
“当然了。”褐手人说道。
“他不会被吓死吧?”灰手人问道。
褐手人说道:“我们刚刚不是念了那段吗?”
“那段一定能保证他不被吓死吗?”灰手人问道。
褐手人说道:“我们念那段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进一步确保他在这个阶段不会被吓死啊。”
“是。”灰手人说,“我们刚才想了一会儿后,觉得念的时候在后面加上一句就能使他不昏倒,如今他却昏倒了,可以知道我们加的那句没达到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