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也是啊。”
“我怎么听着大家都承认了啊?”
“本来就是吧。”
“就是都承认了,不用再问一次了吧?”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道:“不是啊。”
“不是?”
“怎么不是?”
“我们大家都看得见啊。”
“明明所有人都说自己没去找过殷派任啊。”
“我不会看漏的,就是都承认了啊。”
“都这么明显了,你接下来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吧。”
“还有一个人没亲口承认。”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道。
“谁没亲口承认啊?”
“你不是一个一个问的吗?”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有个人只是因为在我说话之后没有说话而被默认没去找过殷派任的。”
说完这话,他便看向了之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
那人心想:怎么又找上我了?刚才他自己说的如果我不发表不同意见的话就当我是默认了,后来我也没反驳他,跟他说了,他爱怎么认为是他的事。问我的事情不就完了吗?怎么还要往我这里看?还要我说什么啊?难道我非得亲口承认才行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向之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所有人都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的那个人走近了些,指了他一下,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刚才都没听到他亲口承认吧?”
“你刚才不是说他默认没去找过殷派任了吗?”
“对呀,你刚才是说如果他没发表异议,那就是默认了。”
“他那表现已经算是承认自己没去找过殷派任了吧?”
“跟已经亲口说了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刚想说话,就听到了不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