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岳摄揽说的是‘当然了!’,他还告诉我们,无论是什么时候,要是我说的那样,我们这些人都必须联系他,而且只能联系他。岳摄揽又说,高蓬房一带归他管……”
他当然记得在此话之后,岳狂繁又不耐烦地说了“不联系我联系谁?拿我这个摄揽当什么呢?这种问题用问吗?不是殷针煜都跟你们说了吗?说了还问?不直接联系我,你们还想直接联系他啊?你们找得着他吗?他平时给你们分派任务时才出现吧?其他时候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吗?”这一大段话,但是这个时候,他觉得把这些都告诉他们也没什么意义了,便没说。
“也就是说,到了这个时候,岳摄揽已经不似之前那样……那样不希望你问太多吗?”之前说“估计他也就是那么一问,应该不是觉得你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合适的”的那个人问道。
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当然知道岳狂繁这个时候不但依然不耐烦,而且不耐烦的程度比之前更严重了,这种不耐烦显然就是不希望他在那里多问的表现。他并不想告诉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岳狂繁更不耐烦了,但也没打算骗他们,便说道:“我们不需要问的事,他也依然没说啊。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殷派任不是岳摄揽的手下。”
说到这里时他又不想让人感觉他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于是补充道:“但是他正面回答了我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