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殷派任根本不告诉我们。”
“他不说啊。”
“当时的情况你自己不记得吗?”
“我们每次见殷派任就是那么一小会儿吧。”
“对啊,见都见不到几次。”
“每次我们见他,时间都那么短,他都是匆匆忙忙给我们分派了任务就离开了。上次我们能抓到机会问他就挺不容易了吧。”
正如这些人所说,其实他们这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平时的任务是固定的,并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们怎么做。只是有特殊任务以及看守人员或看守人员分组变动的时候,殷针煜才会给他们重派任务。殷针煜根本不需要常来,而且每次来的时候分派任务也确实时间挺短。
“要是问殷派任就能问出来,还用你去问岳摄揽吗?”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说道:“问殷派任没问出来,问岳摄揽就一定能问出来吗?问殷派任还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问的,问岳摄揽只是我一个人去问的,我问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岳摄揽跟殷派任不一样啊,岳摄揽是个摄揽啊,管包括高蓬房在内的整个这一带的事吧?”
“殷派任不能随便说岳摄揽的事吧?”
“殷派任肯定不方便说岳摄揽的事,但岳摄揽可以随便说殷派任的事啊。”
“就是啊,你看别的派任,要么是摄揽的手下,要么是摄揽手下的手下,要么就……反正是摄揽手下‘那条线’上的,就我们这里奇怪啊,为什么殷派任从来都不承认他是岳摄揽手下那条线上的,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是殷派任那里接受任务干活的人,但我们干活的地点是归岳摄揽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