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护。”野驰道,“除了纪念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以外,它似乎并不喜欢别人靠近它。以前有人靠近过它,它的刺就会突然变长,好像要扎人一样,但不会真的立即扎,只是提醒人不要接近它。”
“也不需要人浇水?”铁红焰问。
“不需要有人浇水,不需要任何人照料它,它自己就能活着。它是温多和人的圣物,多少年来都不会受损的,它这些年一直都那么大,没再长大。”温多和道。
铁红焰想:真是奇怪,我明明是从一扇巨门里出来的,按照野驰的说法,其实我是从那温多和圣掌里出来的了?不会吧?到时候我再去看看。
“如果不在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那么人要是不离它太近,远远地看看它总行吧?”铁红焰问。
“行啊。”野驰说道,“今日是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我们几年温多和神,神就为我们送来了你这个新属首,看来,我们温多和人的日子要变好了。”
铁红焰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决定先问自己之前要问的问题。
“我还没问那个问题呢。”铁红焰道,“我知道,你从我身下抽走那谕垫的时候,我后背上的伤口是湿的,你抽出那谕垫后,看到的谕垫上血迹的颜色肯定跟现在不一样吧?”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觉得事情有令她疑惑之处。
野驰刚才说了那时候她看到了谕垫上的颜色就知道铁红焰其实是神派来拯救他们的属首了,然而铁红焰觉得野驰从她身下抽出谕垫的时候,她自己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血并没干,所以当时谕垫上沾的血大部分应该还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