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嘴硬!”聂挥毫道,“你记不记得我接下来跟你说了什么啊?”
权出猛回忆了一下。
“还得想啊?想得起来吗?一般人耍人的时候就是随口一说,根本不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以及对方说了什么吧?”聂挥毫道。
权出猛记起来了,便赶紧说:“不是的。我想起来了,聂长老问我,是不是本来就希望不大,我只是在那里作法试试,但让聂长老有一点希望。我都说出来了,可以证明我没耍人啊!我岂敢耍聂长老?那可是傻事,我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啊?”
“你记得我当时是怎么问的,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聂挥毫道。
“记得啊!”权出猛赶紧说道,“我当时就告诉聂长老,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希望不大。”
“你还说了什么?”聂挥毫道,“你说的不止这个。”
权出猛又想了一下,说道:“我说如果正常的话,重设巩魂符我是做得了的,还说只有我这个不曾接受过浣世的方士才做得了。”
“然后你试了这么久,你就告诉我你目前不能通过给那些遗物作法而重设巩魂符了?”聂挥毫瞪着权出猛道。
权出猛赶紧说道:“聂长老也一定记得我当时您问我怎么不正常了,我告诉您似乎是铁仓廷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导致‘场’变了。”
聂挥毫“哼”了一声道:“反正,每次有点什么事情,你总能扯出奇奇怪怪的理由来。”
“我并不是乱说的啊!”权出猛说,“我当时就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