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头发之前很乱的那个人问身材高大者。
“好像是。”身材高大者说,“突然减弱很多的那一刻过后,那种感觉好像就一直是渐渐减弱了。”
那些人议论纷纷,但心中的恐惧却一点都没减少。
“你怕不怕?”鼻子上有灰者问身材高大的那个人。
“当然怕。”身材高大者道。
“那方士测出来的结果要是真跟我们有关……”鼻子上有灰的那个人道,“哎呀,真不敢想象了。”
头发之前很乱的那个人道:“刚才我们想主动去承认这事时虽然也害怕,但都没怕成此刻这样。”
“正常了。”身材高大者说,“那时候都想承认了,还能怎样?现在我们觉得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说不定并不是因为我们做了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更怕了。”
“其实刚才在那个方士作法之前,我就已经够害怕的了。”头发之前很乱的那个人说,“但那时候更多的是担心铁长老问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啊。”另一个拿着鞭子的铁仓人说,“要是我们那时候说出来的情况跟那方士测出来的结果矛盾得很,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后果啊!”
的确如他们所言,他们之前多次显露出害怕的样子,已令铁红焰和铁今绝都明显感到了,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担心铁今绝问他们在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之前他们的情况。那个时候,那些拿着鞭子的铁仓人已经不觉得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这件事肯定是他们这些拿鞭子的人引起的了,当时他们已经不似之前那样被某种东西“控制”着了。同时他们对白袍方士作法结果会是什么样也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