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此处,厉凭闰微微低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在厉凭闰说这些话的时候,铁今绝时不时关注他的眼睛,感觉他眼中还透露着悲伤,说时显得很诚实。
在厉凭闰微微低头的时候,铁今绝的目光便从厉凭闰的双眼移开,看了看他的动作,又感到了厉凭闰摇头的动作好像在诉说着自己后来的无奈。
厉凭闰继续说道:“我用的那绿胶与‘入梦’有关,我在蜡烛前用绿胶作法了,要是多年前的事根本就没刻在我命里,我师傅当年那谶语般描述根本不存在,那么,我作法后,当夜就一定不会梦见跟当年的地陷有关的事。如果我梦见了,但我醒来后不记得了,其实也能证明多年前的事根本就没刻在我命里,也能证明我师傅当年那谶语般描述根本不存在。但如果我夜间不仅梦见了,醒后又记得,就能证明当年的事已经刻在了我的命里,那谶语般的描述就是真的。我用法术后就睡了,夜里我梦见了与当年我看到的地陷有关的事,还惊醒了,我发现我醒后并没忘了我当年的梦。我不仅没忘记,当时还发生了另一件会令我多想的事,尽管那件事其实说明不了什么,但它也引起了我的情绪波动。我因为醒后没忘记心中不安,便点了根蜡烛,那时我竟感觉那蜡烛好像没法点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