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红焰笑着说道:“好,我知道你责任感强。”
霓愿笑了笑,道:“接下来我还是会写得特别详细的,有些情况,不管你知道了有没有用吧,我都会写全。”
铁红焰问:“我做‘去痕’这件事时,不会有别人知道吧?”
霓愿说:“少族长,你跟我说过之前学引牵功是有人跟你一起学的,对吧?”
“对啊。”铁红焰说道。
“而且是同一个方士作法时,你们两人同时学的,没错吧?”霓愿又问。
“没错啊。”铁红焰道。
“如果你‘去痕’的时候,那个人没有睡着,又恰好处在距你足够短的距离内,那么只有那个人是有可能感觉到你在‘去痕’的,其他人,包括你们学牵引功时给你们一起作法的那个方士,就算当时没睡着又恰好在距你足够短的距离内,那个方士也是无法知道的。”霓愿说道。
“大概多短的距离啊?”铁红焰问道。
“这个因人而异,跟你们两人各自的情况,以及你们两人之间的某种‘场’都有关系。”霓愿回答,“我是无法说准确的,就连猜都无从猜起。”
接下来,霓愿又跟铁红焰说了不少话,然后又将说到的要点在纸上写上了,她又对铁红焰说:“少族长,我一会儿会对我写了字的纸施法,让这纸对你能起到一些保护作用。等我对它作法后,这纸所在的房间里的人做纸上写了的事时就应该是不会出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