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觉得事情实在奇怪,为了避免自己作法出什么差错,赶紧收功了。
他停了一下,继续作法,打算再次试一试,看看这次是否还会出现之前的问题。
又一次试的过程中,他是从一开始就发现自己用这种法术会受到影响了。
厉凭闰感到不解,他想: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只是用这种可以随便使用的法术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呢?这是否是在提示我什么?不会……不会啊!这仅仅是很普通的法术啊,应该没有什么含义,大概只是赶上了吧……嗯,应该就是赶上了……那到底是什么人恰好在我作法的这段时间内,在我试的范围内作法呢?此人法术如此罕见,作法水平又高到这个程度,我自然没办法了解到啊!
厉凭闰突然想起:该不会是不曾接受过浣世的人在作法吧!
他本来想过一会儿再次作法的,然而想到这点,他突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要继续作法了才好,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危险。他认为如果那个作法者真的不曾接受过浣世的话,那自己作法大概很容易被那个人发现。尽管厉凭闰无法了解那个人所在的位置,但他认为那个人要是不曾接受过浣世就应该能用法术查出他所在的位置。他想,要是他当时作法正好对一个不曾接受过浣世的人作法造成了哪怕一丝干扰,该不曾接受过浣世的人如果用法术来治他,那他可是毫无办法的。
于是厉凭闰将那几根蜡烛弄灭了,没继续练,打算过了这段时间再说。